媛媛点点头,快速将服装整理妥当:";必须的,局里会派车来接。不过阿强哥,你…你去局里估计会有一些问询要继续与你做一下。";
阿强上前一步,抓住媛媛的手腕:";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从接完电话就脸色不对。我只是要去送你一下,怎么还做笔录呢?";
媛媛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尸检报告出来了,死的那个...不是';金爷';。";
阿强瞪大眼睛:";什么意思?那真的';金爷';在哪?";
";这正是问题所在。";
媛媛的声音低沉下来,";如果沈传家还活着,那么他在哪里?为什么他会找一个替身?还有...";
她顿了顿,";管虎,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个死了的是个贾金爷?";
阿强还想说什么,楼下已经传来汽车喇叭声。
俩人匆匆忙忙赶紧往楼下走去。
警局会议室里气氛凝重。李成功坐在首位,左腿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隐隐作痛。
陈媛媛和几位专案组成员围坐在长桌旁,投影仪上显示着";金爷";案的最新资料。
";根据dNA比对,死者与沈传家家族无血缘关系。";
法医指着屏幕上的报告说,";年龄也相差差不多十岁,只是长相经过非常成功的整容。";
李成功敲了敲桌子:";所以,我们被耍了。死的只是个替身。真的沈传家可能一直在暗中操控一切。";
他转向陈媛媛:";媛媛,你负责调查沈传家三十年来所有的社会关系,特别是与沈家的往来记录。";
……
客厅里,沈兰、陈冬雪和阿强都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却没有人在看。
";冬雪,这次是妈和阿强给你惹祸了,让你跟着我们担惊受怕的!";沈兰第一个开口,声音紧绷。
陈冬雪看着母亲那一副自责的模样,心里一阵难过:";妈,您这是说什么呢,咱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都可以一起扛的呀!";
沈兰的手紧紧攥着衣角:";唉,妈是担心,他...他会来找我们!";
监狱会见室的灯光惨白刺眼。
管虎戴着沉重的脚镣,被推了进来。
他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玻璃对面的访客——那是一个戴全盔的,连眼睛都没露出来的人。
";怎么?还是这么见不得人?";
管虎抓起通话器,声音里满是讥讽,";老子最烦你们这些藏头露尾的货色。";
头盔下传来一声轻笑,那声音经过特殊处理,带着机械的嘶嘶声:";虎子,几天不见,脾气还是这么冲。";
管虎的瞳孔猛地收缩。
这个称呼只有一个人会叫——";金爷";。
但金爷明明已经...
";放你妈的屁!";
管虎猛地拍了下桌子,身后的狱警立刻上前一步,";金爷早他妈死了,你到底是谁?";
头盔男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一枚金色的怀表,表盖上刻着繁复的龙纹。
管虎的呼吸停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