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能吧……”

凤玄凌机械地动动嘴角，免强算作应付。

其实他更想说，那是因为对方明白这些只是外人的谣传，根本不信这些莫须有的流言。

可他却说不出口，也不想说……

这是凤玄凌第一次听到幽雪兄提到他自身的感情问题，虽然他没有点名道姓说他喜欢的人是谁，可凤玄凌却知道，他喜欢的那人，是明月。

虽然早就知道幽雪喜欢明月，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听他亲口说出来却又是一回事。

这一刻，他只觉心口闷闷地疼，既心疼自己，又心疼幽雪。

幽雪说他对明月的爱必须深藏于心，不被世俗所容，而自己对他的感情，又何偿不是这样的呢？

幽雪说他不在乎别人传他与自己的流言，他又可知，当知道他真心不介意时，自己心底又是何等的窃喜。

只不过，这些他都只能深埋心底。

他不想破坏他在幽雪心中的形象，更不想，因为自己那不该的心思，与他从此生份连朋友都没得做。

“嗯，子欢你怎么了？”一直盯着他的宋云枫见他面色忽然发白，不由得手心一紧，声音也立时低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