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思想回归:“然后说最后一条,”陶然打断他,疑惑地问他:“没了吧,向北,你这是……”
向北轻轻嗓子,低垂眉眼:“我即兴加的,以后也就按这个规矩执行。”
随即,他开口:“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纪检部不允许抽烟,喝酒。”
说这句的时候,所有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向北似乎是看着宋无忧说的。而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向北说这话时,确确实实地紧盯着他,意味深长的一眼。
陶然在回宿舍的路上,与向北两个人都是一路的沉默。学校的路灯灯光昏黄,打在心照不宣的两个人身上与面上。
最后还是陶然先绷不住,问向北:“向北,你今天什么情况?吃错药了?还是早上忘记吃药了?”
向北很难得的没有生气,有些凉的声音响起:“怎么了?”陶然低头掏了掏宿舍钥匙,许是低着头的原因,声音闷闷的:“你怎么对新来的小学弟那么上心?中意人家?”
向北挑眉:“没有啊,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已经走到了宿舍楼门前,陶然准备上楼,“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你今天压在人家身上是几个意思?可不止我看到了,其他人也都看到了好吗。”
宿舍楼走廊的灯有一只坏掉了,正好坏在了他们宿舍的门口。所以一闪一闪的,而向北就着宿舍楼的灯,靠在墙上静静地看着陶然开着门。
因为灯的缘故,陶然半天没打开门,倒也不着急,而是饶有兴趣地问他:“向北,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说吧?”
向北侧着身子靠在门框上,好半天才回答他的问题。而那时候,陶然正好打开了门,进门开了灯。
在外面明明灭灭的灯光下,向北很少见的勾起了唇角,将左手食指抵在唇上,轻轻眨了一下左边的眼睛。
见他笑很少。
“秘密。”
宋无忧靠在教学楼南面的琉璃走廊的柱子上,看着外面下着的淅淅沥沥的雨,手中的红伞不知道该不该撑起。
奇怪的是,雨幕中居然没有一个人冒着雨跑出去或者跑回来,宋无忧突然觉得有些诡异。
但是在雨幕中,却出现了一个人。
宋无忧更觉得诡异了,因为这个人他还认识!
向北。
正因为是向北,他才觉得更诡异了。他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大下雨天的跑出来淋雨的人吧?
毕竟他还有洁癖。
可他走到差不多能看见宋无忧,而宋无忧也正好能看见他的距离,停下了。
两个人在雨幕中遥遥对视,宋无忧莫名有些心慌。
向北在淋雨,水珠顺着他头发往衣领里流,向北的校服外套并没有好好穿,而是松松散散的,夏季校服的领口比宋无忧今天还开得夸张。
什么情况这是?!
你自己都不好好穿衣服,还说我?!
宋无忧腹诽。
但略微想了一下,宋无忧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决定给向北撑一下伞。“学长?你怎么在淋雨?”
待他走近了一看,发觉这样的向北真的是有些许诱惑:
水一滴滴的流了他的领口,锁骨上面有着遗留的水迹,因为有水,夏季校服紧紧的贴在了相比的身上,勾勒出了少年漂亮的腰线,布料黏在向北的身上,几乎透明。
还带着少年人的青涩。
雨水顺着他的脸流下,更衬得向北本就白皙的肤色犹如凝脂。
宋无忧想:这家伙长得是真好。
“学……长?你什么情况?这样会感冒的啊。”
正在他遐想之际,向北那张堪称造物主偏心的脸离得他突然很近。
“唔啊!学长你干嘛?!”宋无忧突然有些喘不上气来:那张俊脸突然离他那么近干嘛?
他似乎看见向北精致的眸,也看见了他眸色一暗,随即就逼着他过来了。
向北抓住宋无忧的手腕,红伞没了支撑,猛然掉到了地上。
妥了,宋无忧现在也淋雨了。
不过,宋无忧现在最好奇的是:他到底在雨中站了多久?手居然凉成这个样子……啊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学长你干嘛?!”宋无忧看着向北缓缓抓着他的手腕,慢慢地靠近他。
一只手就突然抚上他的脸,还捏了捏。
宋无忧:“……”
随即缓缓向他靠近,两个人的脸愈来愈贴近。
宋无忧往后挪了挪,因为向北都快亲到他了!
向北的眼睛死死盯着宋无忧的唇,宋无忧吓得当即大脑死机,直直地瞪着向北。
在向北离他的嘴还有三四厘米时,却突然偏了方向,将脑袋搁在他肩膀上,他的唇就在宋无忧的耳朵那里。
然后,他就鬼幽幽地说道:“宋无忧,你脑袋进窝窝头了?”
宋无忧觉得耳垂热热的,如果不是他那句话。
“啊——!”宋无猛然惊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明显的惊魂未定。
靠!
宋无忧接下的时间就没敢睡了,这个梦……
太他娘的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