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效果上看,配合还是很默契的,看来公子是拿出了足够的诚意了。”石头说。
“参与的全是精英和心腹。”云箫说。
“这是自然,公子现在没有更多的机会,也没有更多的耐心了,成败,都压在这最后的几子上了。”石头了然地说。
“你可还有什么需要我传回去的吗?”云箫问。
“有啊。”石头笑着说:“既然大统领都卧床不起了,自然应该好好诊治啊。”
“你的意思是……”云箫不大明白。
“病中脆弱,脆弱的时候难免会想起那些亲近的、依赖的人,希望得到他们的关怀和照顾。”石头笑得像小狐狸一样:“病中多思,那个最亲近、最依赖的人却再也找不回来了,那种思念,该有多么汹涌,当然应该好好催化一下。”
“如何催化?”云箫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
“简单。”石头说:“让他的药吃下去,心智却更迷乱了,不难吧。”
“嗯。”云箫点头,殿前司潜伏着程澈等多人,这点事情简直易如反掌。
“迷乱之中,恍惚见到他深爱的女子回来照顾他,不难吧?”石头又说。
“应该……可以。”云箫想了一下说。
“嗯,这就是最主要的,至于其他,比如房间里插上那姑娘喜欢的花,有人不经意间弹奏了她最擅长的曲子,什么之类的,点点滴滴,上巳节前,趁着大统领病得迷迷糊糊的,就弄起来嘛,自己发挥吧,不用什么都让我教吧。只有一点,这些催化点到为止即可,让大统领有思念回味的空间,不要过于密集,反而显得刻意了。”石头说。
“好的,我明白了,我会逐一交代清楚。”云箫说。
“还有。”石头很认真的说:“请程澈哥哥,务必自己小心。”
“好的,有什么消息我再来通知你。”云箫说着,走了出去。
“安子!”石头走到门前把安然拉回来,回身关好门。
“快点去泡,一会儿水不够热了。”石头伸手去解安然的里衣。
“你确定不会再有姑娘闯进来了?”安然浅浅地笑着,看着石头。
“保证不会有下次!你以为我乐意呀?”石头扶着安然进了浴桶里,细致地将他的长发挽好,“我们家的好东西都被她给看去了!我还吃亏了呢!”石头气呼呼地说。
“是啊,亏大了。”安然在热气腾腾的水中仰起头,闭上眼睛,喃喃地说:“吃亏的是我,占便宜的却是你,真不划算。”
“我占什么便宜了,真是的。”石头拿起木勺,将浓浓的药液一下下浇向安然的肩头。
“人家只是看我一眼,当初你可是摸遍了人家的全身……”安然说。
“哎!你!”石头连忙捂住了安然的嘴,心虚地向外看:“你当心被人听了去!”
安然忽然张开嘴,一口咬在石头手指上,牙上一用力,石头立时叫了出来:“哎!疼!”
“知道疼?”安然放开他说:“看你以后还敢乱摸别人!”
“不敢了。”石头嬉皮笑脸地把手偷偷伸进水中:“以后只摸你!”
“你往哪摸?!”
“都是我的,哪不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