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漪……”

云漪抬头笑着打断司墨白的话，“怎么了，我想放手，也是不对的吗？”

“不是。”司墨白撇开了目光，不敢看云漪含泪的笑，那笑很刺眼，让他的愧疚，更是多了一分。

“那是什么，这不就是我吗？喜欢就喜欢到底，一旦看清了，也就放手了，千年前，我就是这样的啊，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云漪抬手擦着脸上的泪水，苦涩自嘲着的问着，“还是在你眼里，我从来都很坏，都只是魔域一族的人，始终不是什么好人，所以……”

听着她越来越扯的话，司墨白忙连声打断，“不是，从未这样想过。”

“是吗？”云漪垂下头，苦笑着，就因为凤天澜，无涯对她的防备，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对她是半点信任都没有了吗？

司墨白轻嗯了一声，显然不愿再说这个话题。

“你还相信我，那就好。”云漪抬头看着司墨白，“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我会知无不答的，千年前的事，我都已经放下了，这样的事，也不会放在心上，毕竟我不想，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也无法再相见。”

没有一个字说喜欢，可却字字深情，让司墨白觉得压力很大，而且也有愧疚，因为他是无涯，因为他考虑不周，害的云家灭门，这些都是事实。

“算了，我已经不想知道了，过去的都过去了。”司墨白抬头匆匆的看了一眼神王殿，那种强烈想知道的想法，此时已经彻底消失了。

想起她，会有噬心噬魂之痛，不如就忘了。

不管以前他们如何，现在他们一个魔，一个神，终究不两立，想起来她是谁，知道她是谁，想起过往的一切，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