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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魔族。”波赛尔皱眉说道。

“应该？”肖雨挑眉看向波赛尔。

“太久远了，而且当时的大巫并不清楚具体的情形，很多也是听来的。战争爆发的太突然了。”波赛尔的笑容有些羞涩，“因为最初是深海出了问题，污染是后来被魔兽带到了淡水水域，我们不知道他们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肖雨心念电转，“那你们这次……为什么下定决心离开镜面湖了呢？是因为……污染又来了？还是因为那些怪物？”

“我不知道。”波赛尔的神色有些凝重，“我只是感觉到……到了我们需要离开的时候了。也许是凤神最后的力量给了我提示，让我有了这种我们可以离开的感觉。而且……”波赛尔看向一边玩着他手指头的小巴奇，“虽然不知道什么东西蒙蔽了我的感知，让我看不到危险，但是我可以看到小巴奇。”

水水好奇地抬头看向波赛尔，不明白为什么波赛尔忽然要叫他的名字。

“他叫小巴奇啊~我们都叫他水水，因为他来自水里啊~”小乖坐在肖雨身上，小脚丫一晃一晃的。

“我已经从大巫那里听说了关于水水的事情，很感谢你对水水的照顾。”波赛尔碧绿色的眼睛温和地看着小乖。

小乖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他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那个……因为我们是朋友啊！”

波赛尔看向肖雨，“我们水族从出生开始，就要被烙下烙印，这样方便我们族人之间的联系和寻找。我就是沿着小乖的路线，才在界境中找到了正确的路。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能够达到龙城。”

“那些怪物……你们了解吗？”肖雨看向波赛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