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了想,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冷静了,想了一下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是这些浅浅的痕迹,绝大多数连树皮都没有划破,还是自己要砍的次数,或者让自己彻底累倒来观测我的意志。
那么按照逻辑想现在的这种局面只有两种办法,第一集中力量在这棵树上留下巨大的划痕,第二累到累倒为止,这样话也许会摆脱责罚,那么自己这些机器的动作根本就是毫无作用的,仅仅只是滑稽可笑让人失望而已,无论怎么想都是这样,自己之前到底在做些什么呢?
似乎心中似乎有些不解那时的行为,脱离的当时情况就无法理解那时的行为了,被危险压迫这样子的被动的划着机器而又仓促,现在知道无法逃离了,反而可以静静的想一下了,仔细想想,自己不是很早之前就知道她想要的不是这些吗?为什么要给她展示不想要的成果呢?始终没办法给出答案
意志清醒的一闪而过,她停下了动作,呆站在原地,让手臂在麻痹中有所休息,女孩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向后望去
现在冷静都想一下反而找到办法了,而是在那一刻所有的压力所有的像潮水一样瞬间爆发出来,身体变的炙热,血液有种沸腾的感觉,很快这一切就都消失了,女孩非常冷静的看着眼前这颗树木,树木身上满是细小琐碎的划痕,在空寂中退后了几步,然后用尽所有的力量握紧手中的匕首,刚才的那种炙热的感觉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相反她现在感觉非常冷,那是一种自己深入晚秋的寒意,这样比喻也不太好,更不如说一个人假如因为极端恐惧的时候他身体也会感觉非常冰冷。
差不多是这种寒意,但并不是因为内心的恐惧而产生,自己无法解释它的生成,但她现在那阵空窆之后有种空前的力量,紧紧的握着匕首,直到有些轻微压痛的感觉,直接神色冷冽地挥了下去
仅仅只有一瞬间,并没有想过之后的动作,因为此刻他已经下定决心把力量全部都寄托在这一划上,手臂上和之前传来完全不同的感觉,以前都是碰到坚硬的物体手僵硬的划过空气有些震酸,而现在她从手臂上传来的是一种切断了什么东西的感觉,她看到平整完美的划痕,冷冷的向前查看,匕首划过了树木1/3的长度
这样就可以了吧,这么想着然后转身,那种彻骨的寒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异感觉,那个青衣女人惊讶的看到那个女孩像暗淡的血液一般颜色的瞳孔,以及那瞳孔中不像是看人类的表情,或者说那根本就不是人类的表情,在阳光的照射下被那表情看中突然有种莫名的寒意,似乎以前经常看见过
然后等女人回过神来,那个女孩的腿不禁的向下弯曲,持续的时间太久了那像木偶样机械的感觉的腿已经无法支撑了,但女孩的眼神依旧非常清冷
那黑衣女人的眼睛中依旧没有焦点,根本就无法推测她在看些什么,在空寂中沉默一直保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