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了个白眼，“不知道！”

“害！”姜灵笙坐在椅子上，“算了算了，往事如烟，前世更是散干净的烟，你说的对不对，我信不信也无所谓，我现在就想知道我还能跟原黎换回来吗？”

他看向道敛子，“是你给我们换的吧？你能换回来吗？”

“不能。”道敛子十分冷酷。

“别这样啊。”姜灵笙说：“你跟原黎的时候，怎么这么好说话，你……你不能因为我上辈子散德行，就牵扯我这辈子吧，我很冤枉哒！”

他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道敛子和谭文景对视一眼，后者频频点头，道敛子也就没怼着姜灵笙。

“那要看他意愿。”

“原黎同意就可以？”姜灵笙惊讶道。

道敛子：“也不一定。”

姜灵笙：“……”你耍我呢！我看你不爽很久了！

见姜灵笙就要暴走，谭文景赶紧打圆场，“道道呀，你有什么就直说吧，别这样嘛，他上辈子不就说你算命不准嘛，你至于记恨他到现在啊？”

“那你上辈子还只是个光屁股的小乞丐，他去抱着原黎门前柱子不松手的时候，他还在旁边捡鸟屎吃呢！”

谭文景：“……”

道敛子翻了个白眼，“不就扔给你个破馒头吗，你养他大半辈子，早还清了。”

谭文景：“……”

姜灵笙：等等，我好想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见姜灵笙眼里闪烁着围观八卦般的期待亮光，道敛子反而收了起来，“前世不论，往事随风，跟你们扯这些干嘛，都离我这儿远一点儿，我要睡觉了。”

“那我和原黎……”

“自有定数，瞎操什么心。”道敛子翻了个白眼，将他们赶了出去。

“这样就完了？”

姜灵笙不敢相信，这人分明也没说什么啊，就这样把他们打发了。

谭文景拉着姜灵笙，“会解决的，相信道道。”

姜灵笙看着谭文景，眉头皱得更深了。

“怎么了？”谭文景问。

姜灵笙：“师傅，上辈子你还吃过鸟屎啊？那玩意儿不好吃吧？”

谭文景：“……”

这是重点吗？我打死你信不信！

谭文景咆哮：“这辈子我可是你师傅！”

——

道敛子像是闭关一样，不再出门，师傅也跟着师娘打道回府，回了予景园，这遭出来，他没少被师娘扯着嗓子骂，七十多岁的高龄，有个什么意外，不是稀罕事。

姜灵笙也离开了疗养院，一路被刘雅追着，往各种杂志及采访现场送。光今天一天，他就跑了五个行程，24小时连轴转，眼睛都没闭过，深切感受到了艺人赚钱也不易。倒是没见到原黎，他还留在育灵疗养院，不知跟道敛子有什么交谈。

他在三天只睡了四个小时后，终于撑不住了，在刘雅和林婧双重魔爪一下，偷偷打电话给肖然，跑回了予景园。

一进门，他就扑进了喻灵春怀里，大喊着：

“师兄，我要睡觉！”

喻灵春：“……”

瞧这孩子，在外面蹦跶傻了吧。

什么时候醒来的，姜灵笙定然是不知道，意识还迷迷糊糊，就听到外面有些嘈杂，似乎是有人来了。姜灵笙揉了揉眼睛，看到了进门的原黎。

他又被喻灵春拉了出去，似乎说着什么话，姜灵笙也没在意。

这个时候周云滦的电话打了过来，他迷迷糊糊跟周云滦讲了半天电话，通话内容啥都没记住，反正黏黏糊糊一通说，挂电话后就只记了一点——这周末周云滦回国，要来找他。

挺好，好久没见周云滦了，还怪想他的。

想到这一点，姜灵笙莫名有点儿不好意思，然后就抱着手机刷了半天周云滦的美图……

刷着刷着，不小心看到一条微博。

这条微博，说起来神奇也不神奇，说普通吧也不太普通。

是原黎发的。他的手机一直在刘雅那里，应当是还给了他，他发的这张照片里的人是“姜灵笙”，准确的说，是顶着原黎身体的姜灵笙。

那是一张很棒的照片——“原黎”站在金色亮片雨里，目光深远地望着观众席，有种沉稳的，却让人一眼就能捕捉到的王者之气，似乎在宣告着，这个舞台将由我主宰。

有种所有偶像都羡慕的姿态。

这是《少年成王》夺冠时候的一张照片，姜灵笙没想到原黎居然拍了下来。

看着“自己”夺冠，应该是种极其复杂的心情的，姜灵笙想着，还为原黎感叹两声。

不过五分钟后，他的感叹就全化成了暴躁。因为这位瘦小的原黎先生，此时正抱着一块门牌，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看着敦实又熟悉的门牌，姜灵笙：“……”

姜灵笙：“……大兄弟，你不是认真的吧？”

原黎抱着门牌，十分认真道：“相信我，这回能换回来。”

姜灵笙“……”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想挨揍啊！

原黎顿了顿，“你准备好了吗？”

姜灵笙：“我准备……”我准备个大头鬼！

原黎抱着他的手臂，“只疼一下，相信我，很快的。”

姜灵笙：“……”

他此时像一个要欺负良家妇女的强|暴|犯。

姜灵笙：“哎你先等等，你确定这次没错了吗？木板打人挺疼的，你最好……啊等等！……啊！”

反抗已经来不及了，原黎的手比他可要快得多，手起手落，门牌就砸了下来，不偏不倚就掉在姜灵笙的头上，晕倒前耳朵还闪烁着原黎的话。

原黎：“相信我，这次一定能行哒。”

姜灵笙：“……”

姜灵笙：原黎我艹你大爷！

作者有话要说：原黎：木板打人不疼哒。

姜灵笙：……醒来我会让你见识一下疼不疼。

原黎：……？（后背发凉）看小说，就来！ 速度飞快哦，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