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夏灵身形一震。

然后，慢慢的放松，她叹了气，又有些自责的问他。

“寂渊，之前的任务，那两片碎片回来了吗？”

寂渊：“嗯。都回来了。”

男人眸底微微的有暗光掠过。

他是主意识，夏灵回来的时候，那对她好感度达到100的碎片就会跟着回来。

刚才这一会儿，他就是在融合这两片碎片的记忆。

“对不起，那碎片是疯了。”寂渊替齐胤然对夏灵低声道歉。

竟然在最后关头拉着夏灵一起死。

就算寂渊对齐胤然那绝望偏执心情、感同身受，但是作为成熟的主体，他更知道，这些都是夏灵做任务的手段。

就像他之前说的，只要夏灵努力了，那么不管他也无所谓。

反正他总会满满的喜欢她。

没有别人，只有她。

情绪……他自己会调整好的。

“是我该说对不起。”夏灵靠在寂渊怀里，摇摇头。

以前她没有做过这种脚踏两只船的任务，两个男人一碰面，夏灵就有点绷不住。

“齐胤然他……最后信了吗？”夏灵轻轻的问。

她说她爱他，他信了吗？

她其实是爱他，也爱阮恺的，他们都是寂渊。

但是，夏灵的感情分割又很清楚。

她对他们的爱并不是男女之爱，而是有些像想照顾他们的长辈。

就算是寂渊的碎片，在见过寂渊后，她已经把碎片跟本体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