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对的呢？似乎是从那次她中暑，他将她送去医院以后就慢慢的变得有些不对劲了一直到现在已经完全偏离了主线人设。

说好的高冷男神，说好的霸道总裁呢？啊现在怎么看怎么像个小奶狗啊！

察觉到路淼淼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善，程之衍摸了摸鼻子，“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路淼淼沉默。

“你说的的确没有什么问题，我只是在思考一个问题，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一个让我一直都没有想明白的问题！”

听到路淼淼如此严肃郑重的跟他说，程之衍怔了怔，“什么问题？”

路淼淼抿唇，偷偷的将身子往后缩了缩，约莫好了两个人之间的安全距离之后，她才放心大胆的开口了，“我所发现的问题就是程直言，你越来越不像我刚开始认识的你了。似乎从你那次送我去医院开始，你就越来越温柔，而且身上的高冷气质似乎也越来越不存在了，程之衍，你说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程之衍啊？”

程之衍：“…………”

这是个什么问题？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他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问到了吧？

他当然知道自己以前是什么样的人，就算现在自己也依旧是那样的人，只不过在面对她的时候，他才会变成这个样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