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顿了顿，看了一眼路淼淼担心的样子，才又说：“你现在在这里担心也是没有用的，毕竟我们也不知道现在的曲清浅究竟是什么样子，只有将它救出来之后，我们才能知道她的变化究竟有多大，亦或者她的心已经强大到在经历了那样的事情之后，还可以保持着初心，也不一定。”虽然说这样的可能很低，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路淼淼听了程之衍的话之后，笑了笑，“程之衍，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那句话是那么说的，一个人越是善良，在经历过一些不可逆转的伤害之后，就会变得有多可怕，你应该知道的吧，很多的坏人其实他从最开始的时候也是很善良的，只是因为经历过一些残酷到没有办法想象的事情，他才会变成最后的罪大恶极，我担心的是，曲清浅到最后会不会也变成那样的一个人。”

程之衍经历过的事情并不比路淼淼少，她所说的话中得道理，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我当然知道这句话，但是我更愿意相信我老婆交朋友的眼光，我相信能被你这样相待的人，她的品性一定不会差的，我都已经这样相信你连带着连你的朋友也一起相信了，那你是不是应该也对她有一点信心呢？虽然他曾经是那样一个柔弱的姑娘，但我相信，残酷的事并不一定一定会把一个好人变成一个罪大恶极的坏人，它也有可能将一个善良的人变得更加坚强。”说完之后，程之衍微微垂眸。

这些话要是放在以前的话，打死他都不会说的，更何况，如果是在以前，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这些话，会从他自己的嘴里说出来。

似乎从和路淼淼在一起之后，从他嘴里说出来的鸡汤就越来越多了，而这些鸡汤，无一不是用来安慰路淼淼的。

其实路淼淼也觉得程子衍所说的话有些道理，“你说的也是，或许我真的是想的太片面了吧，现在担心这些也确实没有用，将曲清浅救出来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