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外地办事情了!忠哥,看你精神不错,是不是捞到好生意了?”祝寻招呼,嘴甜地将对方说得直乐呵。
被喊为‘忠哥’的人又小声问道,“小祝,就是上次你买的那个符纸,还能不能再给我来两张?”
他摸了摸戴在自己身上的护身符,神色满意,“我原本老是睡不好觉,自从带了你给我的符纸,睡眠很不错啊!我想给家里二老来两张,就算是保保平安也好。”
忠哥为人实诚,倒卖的故玩儿大都是真材实料的。有些古玩意儿历经岁月、来回捣腾,或多或少就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连带着就影响了忠哥他本人,所以才会导致睡眠质量不佳。
如果是家里老人要用,画两张辟邪去灾的符纸就好了。
“可以,我先整理完铺子,迟点给你画!”祝寻应得爽快。
“得了,谢谢!”忠哥谢过,没再多打扰他。
祝寻转身进了摊位,将摊帘一拉,也从纳灵袋中拿出原先的摊位摆设。宁越之默不作声地在他身侧出手帮忙,三人忙活了好一阵便将铺子收拾了干净。
祝寻看着摊位内的茶具,心中一动。他挪步凑近宁越之,讨好般地冲他眨了眨眼睛,拖长尾音,“攸宁兄。”
宁越之垂眸看着他,点破他的讨好,“你又想让我做什么?”
“我想喝茶。”祝寻低哼,低笑声挠得人心痒痒,“就上次你给我泡的那种,喻言说这种茶叫什么来着……哦,醉心!”
喻言早已免疫,安安静静地退到一侧,将人生活得很透彻——师父有了前辈,就不要自己。前辈有了师父,也不要自己。
宁越之拿他没有办法,神色平静地坐了下来,扫了一遍茶具开始动作。
祝寻见自己的要求得逞,一脸满足将摊帘拉开。他想起答应忠哥的事情,拿出两张符纸认真画起来。
没多久,他就拿着两张未干的符纸,走到临侧的摊位上,“忠哥,给你。”
忠哥从手机视频中回过神来,忙起身道谢,“这么快就好了?谢谢谢谢!多少钱?”
“和上次一样。”祝寻回答,暗戳戳地瞥了一眼他的手机屏幕。
“小祝啊,你这个价格得升升啊!”忠哥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抽出两张百元现金,“五十元一张,我都觉得买亏了!喏,你拿着。”
祝寻明白这钱是对方临时给他加的价格,倒也不做无谓的客套,扬唇接过,“谢谢忠哥,我就不客气了。”
烹制‘醉心’需要好一会儿功夫,祝寻觉得无聊,干脆坐在一旁的小矮凳上,好奇发问,“忠哥,你刚刚在看什么呢?那么津津有味的。”
“你才从外地回来,还不知道吧!”忠哥啧吧了一声,和他说了起来,“三天前,我们市有五个年轻人好端端地闲着没事做,居然跑去那个荒山坟探险!结果当天就出事了!”
“荒山坟?”祝寻想起这个地名,追问,“出什么事情了?”
忠哥关掉手机屏幕,冲着他神秘兮兮道,“一个女孩子失踪了,另外四个人都被送进了医院……你说本地人说不知道荒山坟风水不好、阴邪得很!这几个孩子居然还敢跑去探险?真是不把老人家的话当回事。”
祝寻没去应答这些评价,又问,“那个失踪的女孩子呢?找到了吗?”
“没呢!我刚刚就在看直播。这两天搜救队把荒山坟给寻遍了,都没找到。最近马路上的摄像头也没拍到那个女孩子……你说奇不奇怪?”
祝寻点点头,在心里暗自琢磨。
“我还听说,这几个年轻人家里都挺有钱的。其中,还有一个男孩子的父亲是我们陵城首富。”
话音刚落,不远处就响起一阵骚动。
祝寻听见动静,抬头看去。只见几道身影匆匆忙忙地跑来,他们的视线在各个摊位上来回扫视,其中一人对上祝寻,步伐骤停。他回身跑到一个中年男子边上,喊道,“黄总!你看看是不是他?”
祝寻察觉到不对劲,起身就欲回自己的摊位。哪知那名中年男子急切切地追了上来,拉住他的手臂,“大师!您是祝寻大师吗?!”
四周好奇的目光全部落了过来。
祝寻哑然,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宁越之和喻言闻声,前后走了出来,问,“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祝寻低声回答,又将视线落在眼前这张陌生的脸上,“请问你是?”
“我想起来了!”忠哥最先反应过来,指着眼前的中年男人迟疑道,“你是陵城首富黄胜天?新闻报道里说的,其中一个出事的男孩子是你儿子?”
话音刚落,黄胜天忽然重重跪倒祝寻的跟前,眼神中压着急切和担忧,沙哑开口,“大师,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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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寻儿:我说什么来着?市场风水很好,我在这里能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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