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画:“……”
她算是明白了,自己千不该万不该,选择在这种时候来勾引周枫玄。只要有魏应龄在的地方,她估计是干不成什么事情了。
夏倾画被当场嘲讽成这样,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其他的?现在她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件事情——杀了魏应龄这个不要脸的!
然而魏应龄依旧不自知,笑眯眯的看着夏倾画,似乎在嘲讽。
“夏倾画,身为御灵国夏侯府嫡女,怎么,你们侯府就是这么教你的吗?”周枫玄看着夏倾画,没有一点点的感情。
夏倾画的心里一颤,知道自己今日如迫使真的不成功,可能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虽然龙床上躺的不是周枫玄,但是她的心思已经完全暴『露了,按照云长歌几个人的『性格,这件事情一定会被暴『露出去。
那么今天就是她最后的机会……
思绪千回百转间,夏倾画抿着嘴,跪倒在周枫玄的面前:“陛下,小女刚刚所言,句句属实。”说着,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一旁似乎还没有完全理顺整件事情的白秦月,继续了她装柔弱的道路,“白姑娘,算我求求你了,让我留在陛下身边吧。”
白秦月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看看周枫玄,又看看云长歌几个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哪里想?
白秦月想要躲在周枫玄的身后,却被夏倾画一把拽住了衣裙。
夏倾画的手死死的拽着她的裙摆,用力的拽,似乎再用力那么一点点,她的裙子就会被直接扯下来。
“白姑娘,你可不能把我往绝路上『逼啊!”夏倾画的眼中已经带了几分疯狂,“白姑娘,你今日若是不答应,我就让你在所有人面前失掉所有颜面,看你还怎么做皇后!”
一边说着,夏倾画的手又紧了紧,似乎马上就要把她的裙子拽掉了。
白秦月的前十几年,一直都被家里保护的很好。家里人教导她要善良,要友爱,对任何人都要礼貌相待。但是眼前这个人,明显就不是能够礼貌相待的人。
她的小脸微微有些泛白,看着夏倾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夏倾画见自己把白秦月给唬住了,心里一阵舒爽,嘴角微勾:“很好,只要你乖乖的,我是不会伤害你的。”一边说着,她迅速的站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腰间『摸出一把bǐ shǒu,直接抵在了白秦月的喉咙位置。
“夏倾画!”周枫玄的心里一紧,脸『色迅速就变了。
夏倾画轻笑一声,看着几个人,五官扭曲的厉害:“这是你们『逼我的!”说着,她死死的拽着白秦月,“陛下,只要您答应我的条件,我就放过她,如何?”
周枫玄简直都要气炸了,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对夏倾画客气。
魏应龄挑眉,看着夏倾画:“我说啊,你确定要把人家给杀了吗?”
夏倾画没有理他。
魏应龄笑眯眯的看着她:“夏倾画,要么,你就现在把人给杀了,要么,你就自尽。只有这两条路可以选,不然的话,你会下场很惨哟。”
魏应龄就是看穿了夏倾画根本就不敢动手的心思,这才开口的。
说着,他缓缓的走到了夏倾画的面前,看着她,又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然后,目光很是意味深长的……锁定在了她的胸口。
夏倾画被这种目光看的心里有些发『毛,握着bǐ shǒu的手也微微颤抖了一下。
“你想做什么!”夏倾画从未发现魏应龄是个这么难缠的角『色。
魏应龄耸肩:“不做什么啊,难道看看也不行吗?怎么着,我看看你,你是少块肉了,还是怎么了?刚刚爬上龙床的时候,你那热切殷勤的样子呢,有本事再做一个试试?”
夏倾画的手又抖了抖。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根绿『色的藤蔓破土而出,没等夏倾画有所反应,就瞬间将bǐ shǒu卷走。
紧接着,魏应龄就一把拽住了夏倾画的胳膊,让她远离了白秦月。
周枫玄的心这才放下来,感激的看了云长歌一眼,这才将白秦月拥在了怀里。
“陛下您放心吧,这种人交给我们处置就好了,你只需要在必要的时候说明情况就好。”魏应龄自然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夏倾画。
从他们刚进入内院,一直到现在,这个夏倾画明里暗里做了多少事情,他们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都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现在……
“魏应龄,你想干什么!”夏倾画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