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一个月的时间，他消瘦了，眼里带着血丝，气息也不稳定，想来这些时日他过得也不好

灵綮挪一下脑袋，起身，走开两步，bǐ shǒu指在天赤渊眉间的凤尾花上，那是他的命门：“我们不熟。”

扎心，天赤渊心在流血，她竟这么恨他吗？相识千余年，两世情缘，她竟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不相信他。誓言呢？约定呢？她们的爱呢？

“不是我做的。”天赤渊咬咬牙，一字一字吐出来，脸上的阴郁多了好几倍

听到他的话，灵綮脸上丝丝动容，她真的很希望那个人不是天赤渊。可是当时那句话，明明只有彼此知道，她一怔，又后退一步，bǐ shǒu落在地上

“逝者已逝，如今你否认又有什么意义，你走吧。”

话一出口，心口一阵绞痛，忍着眼眶里的泪水，微咬一下嘴唇，将那片羽毛折断，扔在地上

“灵儿！”

天赤渊想上前抱住她

“别叫我，别过来，别逼我杀你。”

灵綮再后退一些，低着头，不再与他对视

“天赤渊，那日你我早已义绝，今日你且自行离去，来日再见我定取你性命。”见天赤渊语塞，灵綮继续说一句，转身走向秋千，理一下衣裙坐上去

“不是我做的。”天赤渊再重复一次，语气很无力，心里一股火热的气体即将爆发出来

眼看他走上来，灵綮甩出一道九曜真火拦在天赤渊面前，他的手背被火焰燎伤一小块

“走！”灵綮闷声扔出冷冰冰的一个字

走，好一个走，在你心中我终究不值得信任

天赤渊苦笑着，心太痛着，每一寸肌肤都被痛，每一次呼吸都是痛苦，目光冷冽空洞有些惘然。他捡起那根被折断的羽毛，黯然离去，落寞孤单的背影摇摇晃晃地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