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完一碗鸡汤之后,施琅这才心满意足,也有了精神。然后马车继续往前,佘洵看着施琅,若有所思,然后招了人过来:“今晚就在前面的驿馆歇息。”
“是。”那人就下去安排。
一个时辰之后,车队就到了驿馆,这会儿施琅又困了。
佘洵替她穿好斗篷就吩咐下人:“看这附近有没有大夫,请个大夫过来。”
那下人心里咯噔一下,但是又不敢问,只能领了命令去寻大夫。
施琅也一惊:“怎么了,为什么要请大夫。”
“没事,我让大夫过来给你把平安脉。”
“怎么,你不会是看我吃得多,睡得多就让我看大夫吧。”
佘洵摸了摸她的头:“胡说什么,我看玲珑似乎身体有些不适,怕传染给你了。”
施琅无语了,玲珑是来了葵水,但这也不好跟佘洵说,就默认了他请大夫的事情。
也是巧了,今日驿站确实有位大夫,那下人跑去问掌柜的时,那大夫正坐在大厅喝酒,听着有人请大夫,他就直接站起身,正好换点酒钱。
这大夫能住进驿站,那也不是普通人,更容易让人信赖。
那下人就直接把大夫领上了楼。
那大夫四五十岁的模样,佘洵看到他的时候,十分惊讶:“白大夫?”
这位白大夫是赵府的人,听说是位苗疆大夫,因为这位大夫,赵夫人结交了不少京城的权贵,佘洵却是不敢用他,但是如今人都请了上来,也不能直接拒绝。
苗疆大夫,是会驭虫的,佘洵根本不敢让这位白大夫靠近施琅,便冲一旁的下人说:“你去把玲珑喊过来,她最近身子有些不适,让这位白大夫看一下。”
那下人一愣?大人让自己请大夫难道是为了给玲珑瞧病?
白仁温在屋里看了一圈,笑而不语,过一会就见一个小丫鬟惨白一张脸走了过来。
白仁温替她把了脉:“没事,只是葵水来了,过两三日就好了。”
佘洵冲白仁温拱了拱手,然后亲子把他送出了门,吩咐一旁的下人:“给白大夫的房间送两壶好酒。”
那下人应是。
白仁温笑着说:“佘大人客气了。”
“今日真是多谢白大夫了。”
白仁温客套了几句就离开了。
佘洵脸上的笑容霎那间就消失不见,他进了屋子,见施琅一头雾水地看着自己,便上前携了她的手:“那位白大夫,你往后可要注意了,万万能离多远,离多远?”
“为什么?”
佘洵盯着她看了半晌:“他是赵府的大夫,但是是位苗疆大夫,擅长用虫,在洛阳很有名声,多少疑难杂症都是他看好的,但是,只要他看好的病,以后复发了也只有他能看,别的大夫全部束手无策。”
施琅十分聪明,佘洵只是轻轻一点,她就大概明白了:“难道是下了蛊虫?”
“我不知道,但是应该是**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