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唯一的好处大概是，这个世界终于是被威廉殿下搞得有点崩了？

“好了歃血，看样子我们没能帮上什么忙。唔……你还被敲了一颗牙。哎，我们这一趟可真是太失败了。”

疯帽子这样半真不假地叹气，按着白兔的脑袋揉了揉，他低着头，嘴角泄出一抹笑意，“好在，本来也没指望咱们两个能杀掉爱丽丝嘛，这种结果倒也不意外。”

更何况，这次爱丽丝或许还手下留情了呢。

想他直接被毁了一只眼，而白兔只是被敲了一颗獠牙下来。

多不公平呐。

不过其实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他能感觉到，爱丽丝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没准是意识到什么了呢。

不过也都无所谓了。

白兔始终没懂疯帽子究竟是为什么而笑。

但这个人向来如此，让人摸不清楚。

白兔不能理解，疯帽子有时候也没那么疯那么不好琢磨。

他只是隐隐约约意识到，这一切可能就要结束了。

疯帽子放下一只手，捡起来自己的帽子，随后便站起身来。

他的另一只手揪住兔子的两只耳朵，轻轻松松地拎着兔子。

“喂！”白兔不满地乱扑腾。

疯帽子心情很好般地笑了笑，然后将白兔丢进他的高帽里，不等白兔钻出脑袋出来抗议，就双手抓住帽檐，将帽子翻了好几个圈后扣到头顶。

他伸手拉低帽檐，投下一片阴影落在眼前，嘴角的弧度有些模糊不清。

“小兔子，我们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