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花镜容红着眼眶,表情很是自责。
“不…不关你的事…”楚思浙紧盯着二楼的房间,稳住双脚站起身。
见他面色难看,司空磬立刻道:“少庄主,我扶您回房休息。”
“没错没错,路途劳顿,快…快带楚少侠回房休整,有什么事,我们明日再说…”
穆寺渺当即附和着他的话,为他们二人让出道路。
“多谢穆掌门。”司空磬扶住楚思浙的手臂,迅速把人揽入怀中,带进店小二所指的客房。
站在二楼窗前的寒远山看他被司空磬扶回房间,唇角划过一丝笑意。
“主上,这楚孤泊如此爱出风头,显然不是什么安分守己之人,要不要…要不要属下去教训教训他?”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黑衣人上前半步,冷声问道。
“不必。”寒远山抬手制止,眸光逐渐深沉。
“烈云,你记住,他是本座的。”
名唤烈云的黑衣人听罢,面露狐疑,但仍抱拳道:“属下明白。”
“嗯…”寒远山轻拂衣袖,在桌边坐了下来,拿起酒盏浅饮两口后,接着问话:“此次你来找我,教中可有人知道?”
“主上放心,总教一切安好,属下来此,并未有人察觉。”
“很好。”寒远山满意的颔首,思忖许久后命令道:“你去,给我盯死青衣坊和天羽派那些人,一旦他们有什么动向,立刻来禀报我。”
“是。”
烈云抱拳领命,身影转瞬消失在了房间中。
见他离开,寒远山起初烦乱的心逐渐平复了下来。
烈云是跟随他多年的暗卫,在魔教中,只有他和养子寒衣见过自己的容貌,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
现下有烈云跟在身边,他倒是可以在客栈安心养伤了。
这样想着,寒远山放下酒杯,阖上双目,缓缓调整内息,开始为自己疗伤。
相较于他的清闲,楚思浙这厢可谓是水深火热。
刚被司空磬带进房里,他双腿因酒精发软,险些栽倒在地。
“孤泊,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司空磬急忙把他扶到床榻上,担忧的问道。
“没…没事。”
楚思浙强撑着摇晃的身体,向他摆摆手,示意自己很好。
看他醉的厉害,司空磬立即倒杯茶递进他手中。
“先喝口水…”
“多谢师父。”楚思浙按压着自己的眉心,觉得好像有千万朵烟花在眼前炸开,耳边亦是嗡嗡作响,难受到了极点。
这种熟悉的感觉,显然是…显然是酒精过敏的征兆。
“孤泊…你,真的没事?”司空磬眉头紧皱,沉声道:“你以前…可是滴酒不沾的…”
滴酒不沾?
听见这个词,楚思浙在内心大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