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过去后发出了一声更响亮的鬼哭狼嚎:嗷!姓陈的!
(四)
全军侧目。
长安军侧目,镇远军更侧目。
战晓薇越骂声越响:你这个大臭虫!你这个绿毛龟!你这个千刀万剐的浪荡货!
明将军的面色很平静,战晓薇招待他的“缩头大王八”看来已然很客气。
赵将军听着那些骂骂咧咧倒是笑意浓烈,打是亲,骂是爱。
看来这姑娘家,很爱嘛!
赵将军且脸色很亲善:我听闻长安军内对此次等兵很是头痛,我两军素来情谊深厚,赵某便为明兄平定了这个祸害。
明将军面色平淡:赵兄打算如何平定?
赵将军悠然:赵某不才,在友军内的这段时日以“陈长风”之名与此女定下终生,这番离去,要带准夫人同归。
可以把次等兵除去了!可以把瘟神赶走了!让她个祸害去害镇远军!
长安军全军要放鞭炮!
(五)
战晓薇是个没脑子的,楚参谋说陈长风是个鬼,她还真就信了。
鬼可是没有脚的东西,陈长风跑得马都撵不上,没有脚如何能做到?
现在这个陈长风,却摇身一变成赵将军。
战晓薇脑子转不过来了。
这种话要是自家的明将军说的,战晓薇迅速就能反应过来是整她的,可换了友军的将军来,她就闹不清楚了。
友军的将军是个什么尿性……不清楚啊!但看陈长风那么些个不要脸的没**的,战晓薇可不信他是个善茬。
是不是个善茬倒不要紧,现在她要被友军拖走了,以长安军嫌弃她的尿性,说不定能欢送到镇远军的军营大门口。
寻摸了阵子后,战晓薇想通了。
好吧,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长安军这么嫌弃我,我就到镇远军去碰碰运气,英雄莫问出处嘛!
说不定到了镇远军后风水就改了呢?就不倒霉了呢?
就飞黄腾达了呢?
脑子里转过筋来,就开始腆着脸赔罪:那啥,姓陈的,哦哦哦,不是!赵将军!赵大将军!我不知道你是将军哈,我要知道你是将军我准不骂你是绿毛龟!您这么英明神武风度翩翩的哪能是绿毛龟呢?绝对不能是绿毛龟!不仅不能是绿毛龟,也不能是红毛龟黄毛龟黑毛龟杂毛龟……您就不能是一乌龟!绝对,绝对不能是一乌龟!您也不能是一王八!
赵将军听闻战晓薇赔罪,一开始面色还好,随后就开始有些难看,到最后直接都绿了。
长安军则硬忍着笑,都快憋成内伤了。
战晓薇这朵奇葩,真是走到哪开到哪。
(六)
赔完礼道完歉然,战晓薇小心的关心着赵将军的脸色。
怎么赵将军的脸色,看着有点……绿?
她检讨着自己是不是说差了什么话,不会老天很灵验罢?赵将军真要变成个绿毛龟?
赵将军久久没什么反应,倒是长安军的明将军开了口:不劳赵兄费心。
赵将军见明将军表了个不打算放人的态,虽然面子已然很挂不住,但还是打算诈他一诈:我说明兄,你不道地,怎么我要个兵你不给,要个婆娘,你也不给?
明将军淡淡的:此次切磋两军战成平手,但赵将军莫忘了你有两偏将折在我一次等兵手上,败者没有要求的资格。
(七)
镇远军风尘仆仆的来,又风尘仆仆的走。
朱同望着镇远军远去的风尘,忍不住道:将军你为啥不让姓赵的把娘们兵拖走?兄弟们个个都是头痛的……
将军:特训加倍。
朱同紧紧闭上嘴,祸从口出矣,古人诚不欺我。
楚高兴看了一眼卫静水,后者还是一张无有什么表情的死人面皮。
这造化……造化大发了!
楚高兴楚参谋且摇头,动作稍稍大了点,叫卫静水发现了。
卫静水挑眉:楚参谋为何摇头?
楚高兴:为了你我莫猜而你不幸猜了的事宜。
卫静水却淡淡的笑起来:不幸猜了,也无甚不佳。
六将有点糊涂,这两参谋在打什么哑谜?怎么一句也听不明白?
再看看将军的脸色,有点黑。
最后看看战晓薇,那个瘟神且是一脸二傻子的表情。
五将略忧郁,朱同则郁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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