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啊，我们也没说啥的，就是觉得锦玉堂的东西其实也没那么好的。咱们之前喜欢还不是因为图个新鲜啊？新鲜劲儿过了，谁还喜欢的啊？”

“可不啊？我们现在还苦恼呢，我们办年货，在郑老五那儿下了定金，礼盒的定金，里头是有郑老五家的酒还有锦玉堂的东西，我们都打算用来送人的，现在想想，锦玉堂的东西真的是拿不出手的，到时候走亲戚，说不准会不好意思的。”

“对啊，不用说别人了，我这么喜欢山楂制品的，都开始觉得有些腻了，锦玉堂的东西相对于咱来讲真的不贵的，对我们送礼的亲戚来讲那也是便宜货的，这怎么拿得出手？”

……

贵妇人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说道。

王二姨娘很快就看穿了一切，她看向黄云仙和朱太太。

“这些话是朱太太和朱少奶奶先说的吧？”王二姨娘问。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呢？这些话是朱少奶奶先说的。真是奇了，王二姨娘你来得这么迟，怎么会知道呢？刚才你又不在这儿的。”

“对啊，说真的，我们真的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是朱少奶奶说了我们才想到的，我们还觉得意外呢，朱少奶奶是锦玉堂东家的朋友，她怎么会说对锦玉堂不利的话呢？”

“我们亲耳听到朱少奶奶说的都有点不敢相信，王二姨娘你刚来，竟然一猜就猜到了，这也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