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察觉到慕眠的目光似的，程凉暮微微侧头，面向她，勾唇，“醒了？”

慕眠嗯了一声，她才刚醒，嗓子发出来的声音不清晰，模模糊糊的。

她双臂支撑着自己坐起来，眼睛微微眯着，意识还没完全苏醒，懵懵地问，“几点了？”

“十一点半。”

“哦。”慕眠张开唇应了一声，小脑袋迟钝地点了一下。

程凉暮轻笑一声，眼底有淡淡的宠溺戏谑，“睡傻了么？”

慕眠抬起头皱着一张小脸瞪了他一眼，不想理他。掀开被子直接下床，将自己的小白鞋穿好，又跑到镜子面前，整理裙摆，整理头发。

程凉暮走到她身后，一只手搁在她柔软的腰肢上，慕眠正将自己零散的头发撩到耳后，忽然腰间一痒，看着镜子里的男人，撇撇嘴，“你干嘛老摸我？？？”

总占她便宜，感觉一直在撩，而且是那种很高级的撩拨，他自己很平静也很xìng gǎn，把别人撩得不要不要的，这人太烦了吧。

程凉暮慢条斯理地将自己叠进西裤里的衬衫衣角扯出来，露出自己腹部白皙匀称的一小截皮肤，懒懒地掀唇，“不然换你摸我？”

慕眠，“......”

她真是没法儿了，别开视线，只好转移话题，“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