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公孙白醒来的时候,乔鼎轩不在房间,再看自己的床头,摆着五个烧卖和一杯热牛奶,自己的嘴角慢慢就控制不住地扬起。哎,等下,我昨晚不是在写论点吗,什么时候睡的觉?想到这儿,公孙白连忙掀开被子看了下自己的衣服,欸,我裤子呢?
“欸,醒了?”乔鼎轩擦着头发就进来了。
“你又去张霁他们屋洗澡了啊?”公孙白问。
“对,他们俩今天起得还挺早的,已经去社长屋了。”乔鼎轩回答。
“我昨晚……”公孙白说着说着就有点脸红。
乔鼎轩挑起嘴角,“我还是第一次见写论点能把自己写睡着的。”
公孙白一听脸更红了,“我好像不是在床上写的论点……”
“嗯,腿太长沙发放不下你,只能把你抱回床上了。”乔鼎轩故意逗他。
“那我裤子……”公孙白的声音越来越小,脸几乎能滴出血了。
乔鼎轩轻咳一声,有点不好意思,“我怕你穿着裤子睡不太舒服,我就……”
“哦。”公孙白低着头答应道。
“本来没什么,但是性取向这个事确实有点尴尬哈,下次我还是把你叫起来吧。”眼见气氛有点怪,乔鼎轩解释道。
“没关系,我就是问问,谢谢你。”公孙白还是没抬头。
“不用谢,你吃饭吧,我先去社长他们屋跟他们一起讨论讨论,你一会儿来吧”
“好。”直到听到乔鼎轩关门的声音,公孙白才敢把头抬起来,露出一张比玫瑰还鲜红的脸。
“乔哥,昨晚那么晚睡,你还去晨跑啊?”写稿子的间隙,张霁问乔鼎轩。
“习惯了,不跑一下感觉不清醒。”乔鼎轩答道。
“乔哥,昨晚回去之后你又熬夜了吧?”社长问。
乔鼎轩笑笑,“熬了一会儿。”
“啊,社长,你怎么知道?”苏青说。
“因为乔哥已经把一辩稿写好了,攻辩的问题也准备得差不多了。”社长摇摇手中乔鼎轩写的纸。
“乔哥,你不会是一夜没睡吧?”张霁惊了。
“没那么夸张,心里有事我就睡不着,所以才写完睡的。”乔鼎轩淡淡地说。
“哦,我以为你想让小白多睡会儿,所以把他的活儿也干了呢。你觉得呢,小白?”苏青对着刚进门的公孙白坏笑道。
乔鼎轩抬头看向公孙白,见他有点脸红,连忙说:“没有,别听苏青胡说。”
公孙白也没回答,红着脸径直坐在张霁旁边。
“哎哎哎,这个沙发只够坐两个人!”张霁被挤得难受。
“你坐床上去。”公孙白说。
“我坐那儿干嘛,你昨晚不是坐那儿嘛,你坐过去就行啊。”张霁有点疑惑。
“哈哈哈,就是小白,回去吧。”苏青笑得大声。
“我跟你换。”公孙白跟张霁说。
“我东西都在这儿啊。”张霁一头雾水。
“社长,我跟你换个位置。”乔鼎轩突然开口。
“哦,好。”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一贯息事宁人的社长还是乖乖听话了。
时间紧任务重,乔鼎轩没再细想公孙白心里那点小别扭,直接布置任务:“大家资料收集差不多了,今天上午大家务必把一辩稿拿出来,第三个辩题的一辩稿我已经写好了,小白你上午就和我推稿,再把攻辩完善一下就行。下午和晚上,我们全力攻第一个题目。”
“好。”众人答应着各自干自己的事去了。
“恐怕你不得不坐我旁边了。”乔鼎轩站在公孙白旁边,低头凑在他耳边小声说。
“坐就坐,你倒是坐下啊。”公孙白横了他一眼。
乔鼎轩笑笑坐下:“刚刚闹什么?”
“苏青说你熬夜是因为我。”公孙白说。
“一点点。”乔鼎轩回答。
“那剩下的九十九点呢?”公孙白问。
“我习惯什么都一个人做了,而且我心里有事的时候,确实睡不着。”乔鼎轩老实回答。
“你总说习惯习惯,你到底有多少习惯?”公孙白心底有一点不舒服。
乔鼎轩被怼得一愣,半晌回答到:“大概就是母胎单身二十一年该养成的那些习惯吧。”
作者有话要说:乔鼎轩:谁还不是母胎单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