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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2/2)

旁听的那漾再次发出嘲笑:“呵呵。”

乔屿夏目不斜视地望着周嘉年,道:“周总,跟BLX走得近那样的事是绝对不可能的,我绝对没有那样做!”他咬重了“那样”二字,有没有反倒显得不重要。

虽然有故意打趣的意思,但他的语气和态度极好,并未让人感到敌意,反倒被他注视着的周嘉年,险些陷进他的眼神里。周嘉年愣了下,脸上的笑意真切许多。他瞥了眼那漾,后者脸色臭得要命,冷冰冰道:“话都说不好,还当什么演员!”

“是的,我还需多学习。”

那漾脸色青紫黑红白轮番上阵,道:“你知道我是谁吗!练舞?他在参加什么节目?趁早回来算了,省得输得连脸都没了。”中间半句,是跟周嘉年说的。

未来的路怎么走,乔屿夏还没有想过,所以诚天传媒怎么安排他,他都没意见,给他吃住就行了。

周嘉年没有理会那漾,笑说:“你和BLX私交如何我不问,但公司不留二心的人。”

“好的,周总!”

乔屿夏应着,心里头却有些不以为意。周嘉年说是不问他和BLX的私交,却又暗问他见BLX的干什么去了。不过诚天传媒和BLX不至于这么不和吧。

那漾冲他翻了记白眼。

周嘉年笑笑,拍拍那漾的肩膀,与乔屿夏道:“去吃饭吧。”

“周总再见。”乔屿夏笑,扭头看了眼那漾,也道了声再见,这才离开。

午饭过后短暂地休息了会儿,乔屿夏照着上午老师教的练习了一遍,发现自己连动作都几乎忘记。胳膊甩完之后是要干什么来着?

他想了几分钟都没想起来,另外几个人都已经练完一轮了。付容看不过去,走过来帮他。可他还没举起胳膊,边上便有人嗤笑:“就一个转身的动作都记不住,也不知道怎么进的十二强,呵呵。”

付容比乔屿夏矮寸把,抬头看了眼乔屿夏。后者神色不变,恍若未闻。

对手一拳打在棉花上,心里滋味极其不好受。

小群体不甘心,又一人说:“付容,你别操心了,你看他都无所谓。你帮他,说不定他心里还嫌弃呢。”

付容也没理。

又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对方只好悻悻闭了嘴。

另三人的第二轮练习已经结束,同一个动作付容教了乔屿夏四五遍,但效果平平。乔屿夏对自己的手脚似乎失去了支配能力,他终于懂了舞蹈老师一上午的咆哮。

“……”付容面无表情着脸,看着乔屿夏发出诚挚的询问:“你确定要继续参加比赛吗?”

乔屿夏:“……”

他道:“直到我被淘汰。”

付容:“祝你好运吧。”

付容放弃了拯救乔屿夏的肢体不协调,扭头练舞去了。乔屿夏也放弃了治疗自己,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练舞。

他们这五个人,真正能从才艺上独挡一面的只有付容。

付容五官端正、模样清秀,因为看起来格外显年轻,所以应该会吸引不少姐姐粉、妈妈粉。但他的性格和五官有反差,看着呆萌听话,却是时不时爆出一两句扎心的话,这样的反差萌利用好了,也能吸引不少粉丝。

从才艺上看,他舞蹈功底很不错,而且聪明。舞蹈老师示范一遍,他就能记得个七七八八,跳起来也是不柔不弱,有他独有的男性魅力。

至于唱歌,乔屿夏没听过,无法评论。

另外三个人,面相也都不错,有阳光的,有硬朗的,也有柔软的。柔软的那位在外形上跟付容是有些重合的,只是一个偏清纯,一个偏柔弱。

但这三位的跳舞能力虽然比乔屿夏强很多,却又各有各的弱点。柔软的太过柔软,显得娘气。硬朗的有几分僵硬,显得不协调。阳光的倒是随性,可太随性了,细节上总是有瑕疵。

三点钟左右,舞蹈老师过来。他一进来便气狠狠地指着乔屿夏说:“对,你就坐那儿等着!”

“……”

老师扭头让付容几个先跳一遍舞,又指导了一下,花了半个小时左右,才扭头盯着乔屿夏。

乔屿夏瞬间站直了,炯炯有神的跟老师对视。

不知为何,可能是上午被气得狠了,老师看着乔屿夏的脸就气不打一出来:“过来,人蠢就要多练习。”

“是。”

“你先做动作。”

“老师,对不起,我忘了。”

老师:“……”老师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啊。他道:“跟着我做一遍!”

乔屿夏站在老师侧后,跟着他顺动作。可看起来很简单的动作,到他这里就变得特别困难,好像他身体的每一处都被绑了十公斤的石头。

舞蹈老师气得脸都绿了。一整个下午,老师的心理从“你怎么这么蠢”到“僵硬到你这地步也不必有指望了”,又从“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到“这辈子不想再见你”!到晚上,舞蹈老师拂袖而去,连付容他们几个都疲于照顾,头也不回的走了。

乔屿厦十分惭愧,但由于自己太过愚蠢,加班加点的练习也没有用,是以他和十分聪明的付容一起下课,回家。

洗过澡,他翻出唐峤的手机。

乔燕的号码熟稔于心。

想完,手里已经拨通了电话。

彩铃响了三十秒,没有人接。乔屿夏突然挂断了。不知道乔燕在做什么,这么久没接电话。但即便乔燕接电话了,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撸了把脸,他关了手机睡觉。

可闭眼不足十分钟,手机又响了。

来电显示是乔燕。

他按了接听,听到久违的声音穿过手机,带着电流声,平静的与他道:“你好。”

他忽然觉得嗓子有些干,哑着声回道:“你好。”

“你是谁?”乔燕问,声音悲戚,透着伤痛。

乔屿厦默然,半晌,他牙关里挤出一句:“节哀。”

乔燕一哽,悲从心来,却是咬牙忍住了。她礼貌地道了声:“谢谢。”

通话结束,房间里重回寂静。乔屿夏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清醒得无可奈何。

乔燕比他小两岁,今年也有二十八了,能经历的都经历了,包括她哥哥乔屿夏自己的死亡,她有能力生活下去。但理智往往输给情感。她是乔屿夏生前在世上最后一个牵挂,他总是习惯当她是小姑娘,将她护得好好的。纵然她已经长大,也舍不得让她吃一点点苦。

乔屿夏躺在床上睡不着。

他想回去看看乔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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