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垙也是看了又看金琬的头发。
金垙盯着金琬的头发:“三小姐,你头发怎么这样了?”
金琬很自豪:“新研究的,金垙叔,你觉得好看不?”
金垙摇着头:“还是你原来的黑头发最好看。”
金琬:“金垙叔啊,你就不能不这么老实的说话,说两句好听的啊。”
金垙:“嗯,这个好看。”
金琬摸着自己头发:“这才是嘛。”
金垙又加了一句:“黑头发更好看。”
金琬有点无语,直接去她的药田了。
算啦算啦,叫金垙叔讲好话也是为难他,还是去看看自己心爱的药田。
她的药田啊,都要被吃光了。
风无月跟着到了金琬的药田一看。
果然是数块光秃秃。
对于金琬这种喜欢热闹,喜欢杂乱多的,估计是会很看不惯了。
果然金琬一见自己的药田就痛心疾首,都快要掉下泪来。
金琬蹲在自己的药田边,大喊:“啊,啊,啊,啊啊,我的药材啊!”
她是如此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风无月差点没忍住就笑了出来。
风无月强忍着笑。
金琬掉头来问她:“阿风,你帮我看看,这药田是怎么了。比我上次看到的还要惨。你看那边的药草好像更好了。我就怀疑是它们把我这些药草都给吃了。”
药草吃药草?
金琬是怎么想的呢?
怎么不想想这有可能是什么不长眼的鸟啊,过来吃掉的?
旁边很明显还有鸟屎啊。
现在这药草稀稀拉拉的样子,确实是有点惨淡啊。
风无月仔细的看了起来。
她看了东边,没什么问题,有几株药草长得还可以。
她又去看西边。
西边被糟蹋得比较惨,基本上不剩啥了。
就还有几株在那,可能是因为口感不怎么好吃,没被吃掉。
茎叶没了,根系还在,估计过一段时间还能长出来,还能看着茎叶被咬过的痕迹。
这痕迹倒是不像是鸟琢的,像是被什么咬的。
不会是地鼠吧?
风无月又看了看,这有些咬口还蛮整齐的,有些则参差不齐的。
看来如果是地鼠的话,还不只是一只。
风无月又掉回东边看了看。
相对而言,这东边嘛,还是有不少药草留了下来。
看来是西边的药草更好吃了。
风无月盯着东边的药草看了看,发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刚刚在一个地方的一株长着羽毛一样的草,似乎挪了个地。
风无月揉了揉眼睛,又回想了一下,没错啊,之前不是在这个地方的。
这株羽毛一样的草,还会跑路?
还是刚刚有地鼠,趁她没注意,把它搬到这来了?
风无月跑过去,蹲那株羽毛一样的草旁边看啊看。
那株羽毛一样的草似乎还随风微微抖动着。
风无月指着它问金琬:“阿琬,你这株药草叫什么?”
金琬跑过来盯着看了眼:“哦,这个啊,叫羽草。只是它长得和一般的羽草有点不一样,它的颜色更鲜艳,它还会变颜色。”
风无月:“还会变颜色?”
金琬:“是啊,我上次看到它是白色的,这次它是黄色的。”
风无月:“这个羽草还是蛮好看的,真的它的叶子就像羽毛一样,细长柔美,富有光泽。”
金琬:“我也觉得很好看。一定是我养得好,它变异了,才长得这么好。”
风无月:“但是刚刚它不在这啊,它在那个地方,现在一下到这了。”
金琬:“啊?它会动?会走路?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