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疼呢？都怪我没能一直在你身边，否则你也不会……”

“好了师父，我也是个男人，不是小孩子了，你不可能一辈子保护我的……”

顾景按下了段深的头，随即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从今以后我会保护你一辈子，永远为你镇这四尺山河。”

“这是……表白吗？师父……”

“嗯。是我欠你五年的表白。”

段深喜不自胜，按着怀里的人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猛亲，亲到怀里的人晕乎乎的才恋恋不舍地停下。

然后两个人互相向对方讲述这些年的遭遇，顾景也向段深道出了多年心结，虽然心魔还没被彻底消灭，但顾景现在已经能云淡风轻地提起它了。

顾景握着段深的手，掌中的皮肤粗糙，布满了细小的疤痕，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段府小少爷的手了。

他受了很多罪，可也成熟了，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

顾景想道。

“……那刹凋呢？你可知他的去处？”顾景问。

“刹凋和我为了躲避出狼牙军而逃出了洛阳之后有急事回了蓬莱，这些年我也没再见过他了。”

“等一切安顿好了，我们去蓬莱找他吧，我还欠他一句谢谢……”

“嗯……”

跨越五年的时光，一切的遗憾与错过都显得无关紧要了，只有眼前的人和当下的事才是最该珍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