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珊兰将眼神移到别处,又看向溥灵,冷笑着说:“你凭什么让我辞掉工作?你凭什么以为我也喜欢你?你不在意……你不在意就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吗?我就是这样的人,一辈子都要顶着肮脏的过去做人。而你,身家青白,家世显赫,我只不过是你一时的玩具。我们不是一路人,所以你还是早点认清点好。不要在我身上耽误功夫,也不要耽误我的工作。”
溥灵忽然放开了容珊兰,径直走到床上,坐下,看着呆愣在门口的容珊兰说:“还愣着干什么?开始吧,你的工作。”
容珊兰磨了磨后槽牙,心里暗骂溥灵。可恶,果然刚才的柔情和告白都是骗人的,自己只拒绝了一下,她就放弃了吗?她对自己或许真的只是一时兴起吧。
容珊兰像脚底生根一样慢慢走到床边,迎着溥灵的视线将身上已经被褪了一半的裙子脱掉。上床跪坐在溥灵腿上,搂着她的脖子艰难的吻了上去。
溥灵这次很被动,容珊兰就像吻一块木头一样,任她怎么含吮、舔舐,溥灵都一动不动,只闭着眼睛默然接受。
尽管溥灵的唇很美味,但容珊兰自己唱独角戏,总有种心累、难堪的感觉。
溥灵忽然睁开眼睛,扣着容珊兰的后脑,说:“不要再讨好别人了,我会心疼。”
容珊兰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媚笑着贴上溥灵的耳朵说:“光说有什么用,如果你长期包养我,我就不委屈了……”
她就是没出息的喜欢钱。
她就是要和她分明白,她们以前、现在、以及以后,都是因为钱才牵扯在一起的。
感情是最无用、也最不靠谱的东西。
容珊兰并不想因为一段肯定没结果的感情就断了以后的财路。
溥灵离开家的时候,已经将所有的银行卡都还给溥迟悠了。
她想画画,但溥迟悠却想让她和姐姐一样接管家里的公司。大学时,她碍于经济上的弱势和姐姐的劝解学了公司管理。
但她仍然将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画画上。大学期间卖出了几幅画,毕业后,她便不想再受控于控制欲极强的父亲,毅然决定离开了家。
虽然和家里几乎断绝了来往,但溥歆偶尔会偷偷来看她,每次见她过得艰苦就要给她钱。溥灵都拒绝了,既然决定自己闯出一番事业,那就要承受其中的艰辛,她不想以后溥迟悠拿这件事来否定她。
但是现在……一夜两夜还在溥灵可承受的范围,包养容珊兰却不是一笔小数目,她根本没有那么多钱。
明天先和姜寻宛借点吧。
溥灵将容珊兰压在身下,含住她的耳垂说:“好。”
溥灵不知餍足的舔着容珊兰小巧细腻的耳垂,手在她身上来回游走。现在溥灵已经完全掌握了容珊兰身上的敏.感点,没一会儿容珊兰就身子发软,止不住的低吟。
听着容珊兰诱人的声音,溥灵也被勾的脑子发晕,她轻轻在容珊兰耳边吐气说:“你以后只能叫给我听。”
溥灵炙热的呼吸和纤长的手指让容珊兰一阵阵发颤,她紧紧搂着溥灵的脖子,将薄唇贴近溥灵的耳边,使她的每一次喘息都落入溥灵的耳里。
容珊兰太撩人了,溥灵很想把她做坏,但却舍不得。
对于这个女人,她从一开始的无感,到受她诱惑、对她心动。现在,对她满是心疼。
溥灵放轻了动作,吻也是轻轻柔柔的。这样的溥灵让容珊兰更是暗.潮.泛.滥。
没多久,脚趾就用力蜷起……
容珊兰定了定神,看着满脸薄汗、眼神迷离的溥灵起了心思。她轻抚溥灵柔嫩的肌肤,手顺着溥灵的脊背,摸到她向往已久的地方。
触手湿润。
原来她对溥灵有这么大的影响吗?容珊兰舔着溥灵的耳廓,温柔魅惑的问:“可以吗?”
溥灵没有回答,而是一口咬住了容珊兰的肩膀。
容珊兰轻轻笑了笑,随后手指体会到了异常舒适的触感包裹。
好舒服。
不只是身体,还有心理上的舒适。
溥灵这么极品的女人为自己动容,简直太让人满足了。
两个人一上一下贴着,女人最为柔软的地方因为容珊兰的动作偶尔磨蹭,溥灵清冷的声音也逐渐软下来,在容珊兰耳边一声一声的表达她的感受。
她好爱这样的溥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