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们一直在找的那位艾真先生真的……就是位先生吗？”

翟高愣了一下，惊讶道：“你是怀疑那个人根本不是位先生？你怀疑他跟这个女孩子有关？”

靳宏邈点了点头，一脸严肃道：“我也是在注意到这个女孩子之后突然灵光一闪，想到的这事。之前我就跟您说过，那位艾真先生对外一直宣称是沐翰林沐大师的学生，可事实上谁也没有亲眼见过这个人，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模样，更不知道他是男是女，甚至在我们的多方探查之下，始终都是查无此人的状态。”

靳宏邈说到这眼中禁不住掠过一丝寒光：“如今想来，这段时间我们好似都走进了一个误区，我们一直认定查不到这个人是因为沐翰林保密工作做得严谨，没有给我们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从来没想过压根就没有这个人。艾真或许只是个虚无缥缈的名号，这后面躲着的是谁，谁也不知道。”

翟高听到他这么说也不由得深思了几分，眯了眯眼道：“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沐翰林当年可是那个女人的授业恩师。这些年沐翰林一直将那个女人的死算在我们头上，对我们怀有很大的敌意。若艾真真的就是那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又正好跟那个女人有关系，他肯定不会让我们接触到那个女人。”

靳宏邈见翟高已经有所怀疑，续道：“而且，我听说霍亦臻生前跟桑老的关系很不错。沐翰林这一年来似乎一直都在桑老的实验室做实验，两人关系非常亲密。这个女孩子又正好是霍亦臻的妻子，这之中错综复杂的关系，实在很难叫人不多想些。”

“如果这个女孩子真的是艾真的话……”翟高沉吟一声，好似蓦地想到了什么，脸色微沉道，“怪不得她能写出那样的论文，怪不得她研究的方向跟我们的研究方向那样一致，她的手上肯定掌握着我们所没有的东西，不管这个东西是不是我们想的那个，我们都得把它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