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他做的。
心下已断定,顾锦斓“哼”了一声,赌气般甩开他的手站起身:
“看就看,谁怕谁。”
两人沿着大街一路闲逛,路上行人三三两两凑作一堆,流传的版本五花八门:
有人说那只水怪足有数十尺长,一口能吞掉一整头水牛;
有人说水怪长了脚,信誓旦旦见过这怪物上岸偷鸡;
更有人说,这是河底的神明,出来索要祭品,不顺着他的意就得有大灾祸……
“每个人看到的都不一样,怎么做到的?”
一手扯着白浚的衣袖,顾锦斓一手抓着那人给他买的红豆栗子糕,吃得津津有味:
“先让我猜,难不成是让暗卫去装水怪么?”
凭空传开一个大水怪的谣言,顾锦斓暗自猜测,白浚难不成是想让沿岸村民同仇敌忾打水怪、顺势引导他们集中资源修建水库?
“这也太难了,”
伸手宠溺地捻下顾锦斓嘴边沾上的一颗红豆,白浚将那颗半干的红豆放进口中,眼中漾着笑看向他,意有所指道:
“好甜。”
怔怔望着这人的举动,顾锦斓莫名红了耳根,心虚似的飘开视线,支支吾吾道:
“别乘机扯开话题。”
“斓斓很想知道么?”
眼神不知不觉变得灼热,白浚站近了些,温热的吐息时不时拂过顾锦斓白玉般的耳廓:
“喂我一口,就都告诉你。”
“你!”
嗔怒瞪了他一眼,顾锦斓半是不服气,半是气白浚得寸进尺,想着偏不能顺他的意,索性甩头大步往回走。
“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王爷没兴趣很正常。”
不慌不忙跟在他身后,白浚勾起嘴角,目光肆无忌惮攫住那人帅气的背影,好整以暇补充道:
“在王爷起床前,我已通知过郡守,他会出面安排兴建水库和粥所的事,王爷不用担心。”
既然都处理妥当,为何还要卖关子,顾锦斓忍不住腹诽,试着催眠自己:
雕虫小技,别上他的当!
“告诉我!”
一路回到驿站院子中,顾锦斓心里像被爪子挠似的难受,越劝自己不去想反越好奇,气鼓鼓转过身:
“喂就喂,把你吃成个大胖子!”
忍住笑在傲娇的王爷跟前站定,白浚微微垂下头,半眯起眼张开口: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近看顾锦斓才发现,白浚生得也太英俊了些,尤其是闭着眼等待投喂的样子,简直跟欲擒故纵似的。
不情不愿掰下一片栗子糕,顾锦斓踮起脚尖,一手自然而然攀在白浚肩上,一手灵巧地把糕点送进他口中。
正当糕点碰到白浚的舌头,顾锦斓要缩回手时,那人的舌尖却恶作剧般卷过他的指尖,温软湿热的触感,附带电流一般的酥麻,从指腹传遍全身。
“你、做什么!”
忙不迭倒退几步,顾锦斓愣愣盯着笑得满眼无辜的白浚,始作俑者没有半点愧疚,他的脸颊却烫得快烧起来,鎏金色的眼眸雾气氤氲,像被谁欺负了一样:
“可恶!”
“很好吃。”
灰褐色瞳孔中闪烁着属于捕猎者的精光,白浚咽了一口水,狠狠嚼碎甜糯的糕点,低笑着上前一步,伏在顾锦斓耳边,一五一十把昨天的把戏全告诉他。
“原来是这样。”
脸上红晕未退,在他说到一半时,顾锦斓心思已经不在“水怪”上——白浚的声音低沉有磁性,如同夏日中丝丝凉风,让人听着平和舒爽。
默默垂下眼,忽如其来的勇气让顾锦斓头脑一热,冲动开口道:
“不管你信不信,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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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顾锦斓:我怀疑你想玩奇怪的play,但我莫得证据
白浚(心虚收起不能见光的东西):不、不是,我没有……
2、顾锦斓:你衣服下面鼓起一大块,又粗又长,不难受么?放出来我给你揉一揉?
白浚(开心得快昏过七):真、真的可以吗?
顾锦斓(一把抱住):白雪雪毛绒绒的大尾巴,我能rua到秃毛为止!
白浚: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