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源依言去办了,扶风却是由着侍卫引路,一路便朝大皇子那爱姬的院落而去,这才在外面,远远地便听见里面有女子娇俏的声音:“王爷不要嘛。”
也不知道是不是本就身份低贱,所以声音又娇又媚的,听在人耳里只感觉有几分酥酥麻麻的,扶风却是紧皱眉头提步直上,只是一脚,便把那门给踹开了,门一开就看见屋里两人,女子衣衫不整正被齐王搂在怀里乱亲着,那齐王的手也不安分地向着胸.前的酥软。
扶风冷眼看着面前的一幕,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齐王,只道:“齐王好雅兴。”
她就站在门口那,看着面前这一场笑闹。
齐王忙把手里的舞姬放下,那舞姬刚站住了身子,却是有几分不稳,当即直接就朝着地上摔了去,扶风也只是看了一眼,便就把目光移开了,看着面前的齐王,嘴角一勾,扬起一个残酷的笑来:“齐王可还记得四天前在长街上发生的那一场血战?”
齐王心头一震,看着面前的扶风,却是倒退了两步,他怎么知道了?
扶风阔步站在门口:“今儿个,扶风就是来讨债的。”
那边何源气喘吁吁地跑了来,不看屋里的人,却是大声朝扶风道:“将军,您交代的事情属下已办妥了。”
扶风“嗯”了一声,便没再管了。
齐王却是半天都回不过神来,什么事情办妥了?
何源见扶风不说话,看看扶风又看看齐王,最后看看扶风道:“将军,可要属下给您把人捉过来?”
“齐王爷,事到如今,您可还有什么话是要说的?”扶风问。
齐王面色如纸,几次张嘴,竟是说不出辩驳的话。
扶风的手段,这是整个大秦都知道的。
前些日子扶风是□□,却是连皇帝都敢动手,可是后来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把侍寝谈崩了,但这好像也不影响他活着。
就比如现在,他还能在这里好好地站着等着朝自己算账。
他看着扶风身子却是颤着,憋了好久才问:“你打算如何?”
“伤我不要紧,伤了我在乎的人,我想殿下您会明白会发生什么事情吧。”扶风嘴角一勾,一时间竟是多了几分眉目如画的感觉,但是这出口的话语,却是能让人如坠冰窖:“我不想看见齐王府还有一个活口,诛三族吧。”
何源在一旁却是有几分为难:“将军,您莫不是想连皇上公主——”
“笨蛋!”扶风挥手便要教训何源,何源却是忙朝一旁跳开,脸上有着些笑,这话分明就是在打趣扶风。
扶风竟是拿他没法,只好说:“事情就交给你吧。”
“可是母族子族?”何源再次确认
“嗯。”扶风应了一声后,转身就想走,那边已经被定了死刑的齐王却是疯了一样便要扑过来:“我可是大皇子,是父皇亲封的齐王,扶风,你有什么资格处死我,你以为你是谁?你要不是娶了安宁,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我大秦养着的一只看门狗!”
扶风转身,看着面前这个已经失去了理智的男人,面上露出一丝可怜来:“我是看门狗?”
齐王狰狞起来:“你十几年一只都守在晔城就是为了防范陈国,你不是我大秦的看门口是什么,我想杀你就杀你,老子是皇子,你算什么?”
扶风上前,一只手一时间竟是有几分温柔地落在了齐王的肩头上:“我是扶风啊,你是什么?”话语有些轻描淡写,可是手下却不温柔,齐王一时间嚎得似那突被猛箭所击的野猪一样,眼角却是哗啦啦地留下泪来,那鼻涕眼泪竟是一起往下掉。
何源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却是脸一抽,这情形。只怕是肩头那的骨头全部都被扶风给捏碎了吧。
扶风放开他,这手却是又往另一边的肩头落下,只是分毫片刻,齐王叫得更是凄惨了。
那一边摔倒在地的舞姬竟是被这声音给活活吓晕了过去。
至于齐王,在舞姬晕了过去之后,也疼晕了过去
扶风的手就势就是一放,齐王便倒在了地上,一旁何源在自己身上一通乱找,可是却什么都没找到。
扶风从袖袋里取出了一条手绢,给自己擦了擦,顺手便丢在了地上:“把这里处理干净。”
“属下明白。”何源忙道。
扶风提步便走,对于身后的一切,不想再管,只是——
走出了几步,却又朝准备动作的何源说道:“至于齐王,好好折磨一下,再让他死吧。”
何源听到这话只感觉身子一颤,闷闷地应道:“是。”
他怎么给忘记了,他们将军可从来都不是好人,能会这样轻描淡写地便就放了大皇子?
这可是在公主身上招呼了刀子的人,不折磨一下就死的话,那也太干脆了。
次日。
京师震惊,齐王府一百九十八口人在一.夜之间全部死了,本应该是一百九十九口人,可是顺天府排查的时候,却发现这府里少了一人,最后才发现是齐王妃不见了。
那齐王妃的娘家在同一时间,直接把齐王妃给押了去顺天府,指控是她害了齐王府一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