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古怪。”三人达成共识。

向前走去，寻找老伯口中不知道是打发他们的借口还是真实存在的客栈。

不多时，一座写着“文井客栈”的房屋出现在他们面前，却见大门紧锁，门前稀稀落落铺了些枯叶，早就是人去楼空。

“不如我们回去找那老伯？古怪是古怪了点，但也不是不能对付吧，哈？”庆消提议。

落海早已累了，想就近找一处没上锁的房子，进去借宿一宿即可。顾仁便假装没听见庆消的提议，在客栈不远处找了一间草屋，扶落海进去。

等落海坐下，顾仁便向庆消方向看过来，压低声音，吩咐庆消：“庆消，烦恼你去找些吃的回来。”

庆消：……

我去，我去还不行吗？哪有人使唤人的时候还做出一副盛情邀请非你不可的样子

，就跟那谁一样，惯会装模作样。恶心死啦！

待庆消走远，落海睁开眼睛，疲惫已经解了不少。顾仁正在身边，似乎有话要说。

“白无常！想什么呢？”

顾仁：“我……你有没有觉得，似乎有些异常？”

落海：“哦？”

顾仁眉头轻轻皱起，像在脑中极力还原当时的景象，回忆庆消说过的话语。却总是抓不住那一丝不对劲。

“庆消是神鸦所化，有超凡灵力，目力天成，能明察秋毫”，落海直接点出，“但他却说老伯房内空无一物——此处有怪异。”

顾仁颔首，问道：“那你认为，是庆消古怪，还是老伯古怪？”

落海感到奇怪，回答说：“自然是老伯古怪……欸？你莫不是怀疑庆消？”

“正有此疑问，不过有待商榷。”顾仁已经在草房内环顾一周，确认无人居住，此间的主人搬走时大约有些匆忙，只收拾了衣物细软，房内的摆设一如往常。不过，也是简陋得很。

顾仁在落海身旁坐下，不动声色地查看他的气色，不到七日，落海竟然有了血色，能出汗了。他暗自庆幸，有落海在旁协助，或许此次出门历练，要比家中同辈更有收获些。

顾仁向门外望去，道：“等庆消回来，我让他守你，你身体不稳，先好好休息。今夜我出去探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