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宫,疯人魔站在窗前,望着黑下来的天,唇角挂出一丝笑意,喊了人来,“把殿下给我叫过来,就说我请她看一出好戏。”转身便坐下来,手执金壶,从里面倒出浓浓的果奶来。
晏冰过来,见过了母亲。“您找我?”
“是啊,我要让你见一个人,不过无论我们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出声,可以么?”
“嗯。”
疯人魔指了后面的屏风,就见屏风上绘着家人团圆图,一家老小围成一桌吃汤圆。
晏冰藏过之后,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传来,还有爽朗的笑声,“小幽,我出关了。”魔君自外而内,见魔后不曾来迎接自己,先感到意外,继而期待起来,不知道妻子又为自己准备了什么惊喜,女人就是这样,喜欢弯弯绕绕的小花样,管这叫夫妻的情调,他自然乐得观看惊喜,这么多年来也总结了‘咋咋呼呼’的经验,别人卖力取悦,你总要给点反应。魔君进门以后,就见疯人魔坐在那里,一时之间有些恍惚,但没想太多。“小幽,是不是最近我不在,你生我气了?”
疯人魔暗暗的想着:“原来你也是会哄人的。”不由得心里触动。她假意道:“你不在,难道还不容许我生气?”说话语气彷如魔后,娇嗔不已。“快过来坐,想喝点什么,吃点什么,我吩咐厨房做去。”
魔君坐了下来,一把抢过疯人魔去。让疯人魔坐在自己的腿上,抱在怀里,“什么都不想吃,就想吃你。”
疯人魔心道:“两个不要脸的,竟然说出这种话。”“我又不好吃。”
“好不好吃,吃了就知道了。”说着就动手动脚起来。
疯人魔暗骂:“不要脸,难道你们大白天的也要做那种事?”故意推托了,“我今天身子不好,改日吧!”
“哪里不舒服,我让人给你看看。”
“也不怎么着,心里烦躁,想跟你喝杯酒。”
魔君笑着答应了,只当是妻子的‘小玩意儿’,人家卖力表演,他卖力搭戏,岂不有趣?松开手,让疯人魔起了身,备了酒来,又搬了几个小菜。
“我自己新做的口味,也不知道你吃不吃的习惯?”
“只要你做的,有什么不习惯?”
两人坐下来,推杯换盏,吃的好不热闹。酒酣耳热之际,魔君自解了衣服,要跟妻子亲热,不想疯人魔却是左躲右闪,他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有趣,有趣,看我不抓住你,抓住了你,看我饶你不饶,好歹叫你口里服我。”
疯人魔道:“我有件事跟您提一提,我的那个姐姐,她跑出去了,怎么办?要是她到外面胡说八道……这对你我怕是没有好处吧。”
“她不是早死了,谁会信她。”
疯人魔暗想:“原来这两个狗男女捏造我死去的消息。”心里恨的咬牙切齿,“虽不会信她,她却干出了好大件事,把许多人的孩子给偷走了,大家都要求我抓住她,杀了她,您说,我是杀呢?还是不杀呢?”
“你喜欢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魔君决意要讨魔后的欢心。这又是一句毒话,更添了疯人魔的杀意。
“既然如此,那你看看我是谁?”疯人魔恢复了自己原本的语气,魔君只是不信。“你们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偷我的孩儿,还要杀我,全然不念旧日夫妻情分,既然你们对我无心,我也不必心慈手软。”
魔君刚要反抗,却是迟了,他发现自己的灵力大部分都散了,根本不是疯人魔的对手。“你害我?你给我吃了什么?”
疯人魔冷冷道:“原配头发丝烧成的灰,天底下最纯洁的誓言,足可破你的邪功。管你横练的功夫到了天上去,也要杀的你,生不如死。”疯人魔一声令下,外面拥出许多魔兵战团的人,“把他给我穿了琵琶骨,封住上下三路,跟那个女人关在一起。”她揭开一方黑布,露出玄铁笼子,里面有个面目全非的女人被穿了琵琶骨,散了灵力,满身血污。“这就是你的女人,好好的看看……现在的你,还会喜欢她吗?”
“成王败寇,无话可说。”
“不要以为硬着头皮我就会说你有节操,我对你比对谁都了解,你就是个贪生怕死之辈,要不是我创下这偌大的家业,你扪心自问,你又是什么?当了魔君很了不起吗?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所有的一切都是谁赐给你的,竟然背叛我,跟着这个臭女人双宿双飞,还害了我的孩子,幸喜老天有眼,让龙儿回到我身边,龙儿出来,替娘唾他们的面,每日三次,替娘出气。”
疯人魔振振有词,晏冰不得不从屏风后出来,乍见魔君,见他只穿着条裤衩,不由得撇过脸去,不忍再看。疯人魔道:“龙儿,这就是那对欺我母女的狗男女,你需得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可不要忘记,要是自己不争气,只怕他们的下场就是我们的下场,他说的话你都听见了,不是娘胡说八道,胡编乱造,他对我们母女无情无义,我又何必多费口舌。”疯人魔不但不杀死两人,还会好好的养着两个,叫他们生不如死。
魔君在铁笼里看见了晏冰,又仔细看了看,不由得笑起来,笑的很开怀,很大声。“银龙泠,枉费你聪明一世,却把自己的女儿给错认了。她不是你的女儿。”
疯人魔不信,“你休要信口雌黄,你以为我会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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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龙泠(ling)霸气报复,不必再说,什么委曲求全,那是万万没有的,下章,大师姐身份大曝光!竟然是个假女儿,中间有什么猫腻吗?下章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