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陶浪一下子就被这个话题给绕了过去。只见他面色猛的一严肃,说道:“老弟,其实这次找你来,是因为就在刚刚仁本晨向我报告说是就在森林的左边方向,发现了两个人的踪迹。你也是知道,在我们小队之中,战力满打满算就你我二人,仁本晨胆小如鼠不堪大用,更别说那叶倩仅仅一个女流之辈,完全派不上任何的用场.......”
说到这里,他微微顿了一顿,发现面前的曹千书正一脸严肃认真的听着他的讲话,不由得满意的点了头,然后才接着继续说道:“以现在的形势来看,硬碰硬绝对没有任何的好处,所以我想向曹老弟你请教请教,不知老弟你有没有其他可以减少咱们损失的办法。”
虽然曹千书现在恨不得把面前的陶浪去皮扒骨,然而他终归是一个非常理性的人。他心里明白,这陶浪可是他去除掉其他人的一把利刃,虽然现在不能动他和陶浪撕破脸面,但是自己心中的小本本可是毫不留情的给他狠狠的划了一笔。
就算是为了自己,曹千书听到这个情报也是要尽心尽责的好好谋划一二。所以他听完之后微微皱起了一下眉头,他把手放在自己已经长出胡须的下巴上摸了两摸,心思霎时之间千回百转,不一会儿,他就有了一个调虎离山的计划。
他把自己的想法一一向陶浪细说,只见陶浪听着听着双眼越来越亮,最后他猛地一拍大腿然后大叫了一声:“就这么办了!”
看着陶浪兴致高昂的离开,本来一直微笑目送他的曹千书再他拐弯下楼不见身形之后,他的脸顿时就耷拉了下来,那脸色阴沉似水,就跟那化不看的墨一样,那样子可不是一般的阴森瘆人。
他转身进入自己的房间,直接挂门反锁。然后三两步的走到自己床前,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已经不再整洁的床单。过了不知多久,他终于深吸一口气颤巍巍的伸手把那床单给扯下来,然后就盯着这个床单发起了楞来,聪慧如他,现在也有些束手无策,毕竟在如今床单稀缺的破岛之上,根本就没有更换新床单的余地。
如果自己选择拿去清洗,先不说水源可不可以拿来挥霍,就算他去到了小溪边侥幸没有任何危险安全回来,那之后呢?他不可能在研究院里晾晒吧,那这样陶浪一眼就可以看到,但如果挂在森林里,他毫不怀疑,第二天他的床单就会不见踪影。
那么选择丢弃就更加没有可能,因为让他曹千书睡着没有床单的木板床,还不如杀了他算了!
想来想去,想去想来,他最终面色惨白如雪的选择把床单翻了面,就这样吧,他自暴自弃的安慰着自己,心说最起码比之前在森林里‘野营’来的较好,现在有房有床已经很好了,所以还有什么还挑剔的呢。
“.........”
当然挑剔!曹千书气的肝疼心颤,他眯着自己的眼睛,咬着牙压低了声音然后恶狠狠的说给自己听:“等着瞧吧陶浪,老子不把你挫骨扬灰我就不姓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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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千书低下头镜片一闪,然后慢悠悠的从身后掏出个小本本和笔,然后狠狠的给蠢作记了一笔:
“让你写陶浪毁我床单,画个圈圈诅咒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