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右边的老虎,一张嘴,一口咬在宁射真脚上,宁射真全身一阵吃痛!
便在这时,倏的一声,一粒石子飞撞而至,正撞在那虎口上,那虎吃痛,立即松开宁射真,并没有下口,大汉与宁射真一起看向石子飞来的方向,一个青衣少女款款而立,身后还有一个红衣少女。
那白衣少女美如天人,肤如凝脂,眉目如画,一袭红衣清丽娇艳。此时含笑而立,仿佛清水濯莲般纯美,看着虎侍尊者和宁射真。她前面那青衣女子却相貌平平,浓眉大眼,肤色白里透红,虽然健康,终不如那红衣少女娇美,站在红衣少女身边,甚至有些丑陋。
虎侍尊者连忙喝住那只与大雕搏斗的巨虎,见巨虎退后,大雕也落下,却在宁射真身边,大有势死相护之意。
虎侍尊者微笑道:“原来是青狐和红狐两位姑娘。令师一向可好?虎侍常记挂着她呢.”
红狐当下笑说:“晚辈见过虎侍尊者。家师托你的福,她很好,谢前辈关心。不知前辈为何与这少年争执,也不怕辱没了你虎侍尊者的威名。”
虎侍尊者笑笑,说:“我见这小子顽强,有心试试他的胆量,小子果然生了一副傲性,宁死不屈。我正要去见过令师,不知两位姑娘可要回去?”
那青狐淡淡的说道:“我们还有些事情要办,前辈若要找家师,先去便是了。这位小哥受伤不轻,前辈大人大量,便放过他吧。”或许刚才发石子救宁射真一命的便是她。
虎侍尊者笑说:“看在青狐姑娘的面上,我不与他计较便是。青狐姑娘还是这般好心肠。既然你们有事,我自己先去便是了。”青红二狐点头,看着虎侍尊者慑虎而去。
青狐走到宁射真面前,见他受了不少皮肉伤,当下说:“你能走吗?跟我来,我给你看看伤。”
红狐拉着青狐说:“姐姐,你不要管这闲事,我们快去办事要紧。”
青狐看了看那大雕,说:“你一人去好了。反正只是些小事,你正好趁机玩一圈,也没有人管束你。”
红狐冲青狐扮了个鬼脸,说:“姐姐不去,只好我自己去了。姐姐要带这小子回去吗?”
青狐用指头点了红狐一下,说:“你这丫头,人家比你还大两岁呢,小子小子的乱叫不怕闪了舌头。”
红狐娇笑着,跳开说:“姐姐,我走了,我会自己回去。再见了。”
青狐点头。
红狐的身影出了眼帘,但如花笑面却让人沉醉不肯醒,宁射真一直看着红狐走开,这才回过头,却看见青狐正看着自己,不禁脸色通红。
青狐笑说:“红狐妹妹是我们姐妹中最漂亮的美人,怪不得你看得眼也不眨。你能走吗?”
宁射真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说:“谢谢小姐刚才救命之恩。我能走。”
青狐笑说:“你便叫我青狐好了。我不是什么小姐。能走我们便走吧。师父不喜欢我们带外人回去,我给你另找间房养伤。你叫什么名字?”
宁射真说:“我叫宁射真,谢谢小……,青狐姑娘。”
青狐也不在意,走在前面。宁射真连忙站起来跟着她,那大雕在后面看了一会儿,并不跟上,见二人走远,飞天而去。
走了约莫五里路,宁射真摔了七八跤,旧患加新伤,若只他一个,他铁定要卧在旷野上一动不动,但前面走着青狐一个女子,他决计不好意思就此停下。倒是青狐见他神情痿顿,不时停下来等他,问他要不要什么帮助,宁射真一个劲的摇头。开始青狐还不动声色,走到后来,眼中也出现一丝欣赏之色。嘴角渐渐噙了一丝笑意。
终于到了目的地,宁射真抬头一看,却是一处小山村,村上零零散散几户人家,他二人正在一山腰上,三间茅草屋前。
这时,屋里走出一个年轻俊俏的青年,长身青衫,气质儒雅,见青狐来了,满面微笑。笑道:“青儿,今天有空出来吗?还给我带了个客人。”
青狐笑说:“是我在路上遇到的一个人,他受了伤,我想你这儿还有闲房间,就把他带到这儿养伤了。你不介意吧。”
那青年笑说:“这房间也是你的,你带来的客人就是我的客人,我怎么会介意呢。小兄弟,快屋里坐。”宁射真连忙点头道谢,报了姓名,那人答说叫霍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