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棽烟吃了闭门羹。
灵山早就不见了三骨禅子的踪迹,门上面贴着一封信:亲爱的徒弟们,为师浪迹天涯去了,宁言聂策你们不要想为师啊——那个叫什么……古什么烟的……你要是来了记得打扫一下院子,你说你走的最急都不晓得为师分忧。罢了,看你那榆木脑袋怕是已经把骨头炖了,你呢就找个地方好好修炼去吧。
信的最下面还画了一个挑着行囊骑着驴的瘦弱的背影。
这个三骨禅子!
汀以蓝看了信哈哈哈大笑:“这个画的是个什么呀,太有意思了,这人为什么骑驴呀,看着像是个傻子。”
古棽烟也冷笑说:“是个傻子,大傻子。”
古棽烟走到后院,拿起扫把扫起地,说来惭愧自己在三骨禅子底下三个月还从未为他做过任何一件事情。
汀以蓝看着古棽烟有些好奇:“姐姐这是怎么了?干嘛扫地啊,这地方看着都没人住了。”
古棽烟不搭理自己,汀以蓝也是无趣。汀以蓝念念叨叨着走进房中,房间很雅致,只是里面的东西似乎都搬空了。
汀以蓝一眼就看中了最上头的那个位子。
汀以蓝坐在最上头的位子上,这把椅子不错,金黄色的看着很是华丽。
汀以蓝左看看右看看想着怎么搬走这把漂亮的椅子,这时一不小心按到了椅子上的机关,汀以蓝立马从椅子上掉了下去。
“啊——”汀以蓝的身体直线下降,“嘭——”一声中掉在了一块巨大的冰块上面。
汀以蓝一边挨吼着一边揉着自己的背:“哎呦,疼死我了。”
汀以蓝观望着,这里像是一个石洞,除了自己身下的冰棺之外周围全是水。
汀以蓝抱怨着:“这是什么鬼地方啊。”
汀以蓝坐在冰棺上向上面喊着:“小姐姐!烟烟!古棽烟!大猪肘子!古棽烟!”
汀以蓝每喊一声都会有回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汀以蓝低头仔细打量着这个冰棺,里面什么也没有啊。再看看这水,黑布隆冬深不见底的看着怪可怕的。
整这么个玩意儿?干什么的?
汀以蓝无处落脚,有些不知所措,这时突然有什么东西抓住了汀以蓝的脚,狠狠将她往水下拉。
汀以蓝吓得惊呼,一边挣扎一边叫喊古棽烟地名字。可是回应她的只有回声。
那力道忽然增大,狠狠拉扯着汀以蓝,汀以蓝腿被拉下了水,汀以蓝的手还抱着冰棺,汀以蓝一低头吓了一大跳。
水里有团黑漆漆的东西不断游动着,头上还长着褐色的触角,汀以蓝一脚狠狠踹在那东西脑袋上。
一瞬间那东西暴躁起来,整个石洞都开始颤抖,连同冰棺都在不住地打颤。汀以蓝真想一巴掌呼死这个不知什么玩意儿的东西,可惜那水甚深自己又敢松手。
那东西狠狠咬了汀以蓝的脚腕,汀以蓝瞬间觉得无力,双手渐渐从冰棺上滑落,就在快要全身浸入水中时。
一双手死死抓牢了她的手腕,本来被吓得不敢睁眼的汀以蓝睁开眼睛是——古棽烟,可是脚上的疼痛又让她晕了过去。
古棽烟一甩玉如意,玉如意上面的金光刺向水底的那东西,那东西立马安静了下来,消失不见。
古棽烟把汀以蓝拉上冰棺检查她的脚腕,果不其然,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