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既然已经错失良机,那我唯有一死罢了!我活着的时候不能将你生吞活剥,死后必定化为厉鬼,也要将你这叛贼斩杀!丘引闻言,勃然大怒,当即下令将苏全忠推出斩首示众。
可怜苏全忠一心归周,却未能在孟津与诸侯会合,今日更是命丧黄泉。待他首级被悬挂在关上,有哨探马疾驰而来,向中军禀报:“启禀老爷,苏全忠被陈奇口吐黄气擒获,现已被押进关去,其首级也已悬挂在城楼上了。”
黄飞虎闻听此讯,大惊失色,说道:“苏全忠乃是一员大将,有勇有谋,不想今日竟然不幸丧生于这妖邪的左道之术,实在令人惋惜啊!”他心中悲痛万分,对苏全忠的死深感惋惜和难过。
丘引得知苏全忠已死,心中大喜,立刻置办酒宴,与陈奇一同庆贺。次日,陈奇又领兵来到周营前叫阵,周营的兵马急忙将此事报入中军。
黄飞虎身旁的苏全忠之父苏护闻听此事,怒不可遏,高声喊道:“末将虽然不才,但愿为主将报仇雪恨!”黄飞虎见苏护如此义愤填膺,便应允了他的请求。
苏护随即翻身上马,冲出营门,与陈奇相对而立。两人也不多言,直接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双方你来我往,激战二十回合后,陈奇突然把手中的杵一举,他身后的飞虎兵见状,如潮水般涌来。
陈奇见状,嘴角微扬,猛地张开嘴巴,只见一股黄气喷涌而出。苏护猝不及防,被这黄气击中,如遭雷击般,瞬间从马上跌落下来,被周军众人一拥而上,五花大绑地擒拿进关去。
苏护被押解到丘引面前,丘引见状,冷笑一声,说道:“此人乃是贼父,暂且不必将他斩首,先把他关进大牢,等将其他贼寇一并擒获后,再一同装入囚车,解往朝歌,以正国法。如此一来,也不枉你立下的功劳。”陈奇听了,心中大喜。
黄总兵看到苏护又一次战败,心中非常不快。然而,第二天却有消息传来,陈奇前来挑战。黄将军询问左右,谁愿意去迎战。话还没说完,只见旁边走出他的儿子黄天爵,高声应道:“不肖儿子愿往!”
黄飞虎嘱咐他一定要小心谨慎,三人齐声回答:“知道了!”随后,他们一同翻身上马,径直出了营地。陈奇见状,高声问道:“来者何人?”黄天爵高声答道:“吾乃开国武成王之子,殿下黄天爵是也!”
陈奇心中暗喜,心想:“这小子自己送上门来,正好拿他开刀!”于是,他催动金睛兽,也不答话,直接挥舞起荡魔杵,如闪电般朝黄天爵直取过来。
黄天爵见状,急忙挺枪招架,与陈奇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一时间,马蹄声响彻龙潭虎穴,双方你来我往,难分胜负。
就在双方激战正酣之时,黄天爵突然一枪刺中了陈奇的右腿。陈奇吃痛,连忙催动坐骑,跳出了战圈。黄天爵见状,立刻拍马追了上去。
陈奇虽然腿部受伤,但他的道术并未受到影响。只见他把荡魔杵一举,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只见飞虎兵如潮水般涌来,将腹内炼成的黄气喷出。
黄天爵猝不及防,被黄气一冲,顿时滚下了鞍鞽。早有飞虎兵一拥而上,用挠钩将他牢牢地搭住,生擒活捉了去。
黄天爵被押进关内,来见丘引。丘引见状,吩咐将黄天爵也监禁起来。黄总兵十分不乐遣官打听
且说那帐中,黄飞虎正与众人商议军情,忽的想起一事,转头问向身旁侍从:“可曾号令探事官前去打探消息,回报于我?”侍从连忙躬身答道:“启老爷,不曾号令。”
再说那陈奇,前番交战腿部受了伤,此刻正在自己营帐之中,小心翼翼地用丹药细细敷擦,指望能早日痊愈,再战沙场。
而另一边,丘引在关内精心调养,得益于自身丹药的神奇功效,不过一夜之间,伤痕已然痊愈。
他心中复仇之火熊熊燃烧,决意要报此前的一箭之仇。只见他全然不顾往日的将军装扮,不戴那象征身份的头盔,反倒在头顶之上戴了一个金箍,乍一看,竟似那云游四方的头陀模样。
身上贯甲披袍,威风凛凛地翻身上马,手提长枪,风驰电掣般直奔周营而去。
一到周营阵前,丘引勒马而立,高声叫阵,坐名要黄天虎出来决战。报马不敢耽搁,火速报入营中。
黄飞虎一听,顿时热血上涌,抄起兵器便欲出战,却被黄飞彪一把拦住。黄飞彪目光坚定,说道:“兄长,且让我去会会这厮。”
言罢,黄飞彪整了整衣甲,大步流星地自出营来。
刚出营门,黄飞彪一眼便望见丘引那嚣张的模样,顿时怒从心头起,大喝一声:“丘引,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定要擒你见功!”
说罢,猛催胯下战马,手中长枪一抖,恰似蛟龙出海,直刺丘引咽喉。
丘引见黄飞彪来势汹汹,哪敢轻敌,连忙举枪相迎,枪尖迎着黄飞彪的枪尖,“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
刹那间,两匹马盘旋交错,双枪在空中你来我往,大战就此在关下展开。
黄飞彪抖擞精神,手中这根枪使得出神入化,每一枪刺出,都好似狂风呼啸、暴雨倾盆,枪势迅猛,锐不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