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情其景,至今仍历历在目,哀家没齿难忘。”
言罢,她微微仰头,眼中流露出一种追忆往昔的神情,试图勾起秦臻的回忆。
说话间,她又试图抚摸秦臻的臂膀。
见此,秦臻微微皱眉,再次后退,与赵姬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拱手说道:
“太后如此挂念,臣深感荣幸。只是时过境迁,今非昔比。
如今大王初掌朝政,百废待兴,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因此,还望太后能够以国事为重,不要过多沉溺于过去。”
秦臻声音坚定,没有丝毫动摇。
赵姬见秦臻如此不解风情,心中不禁恼怒起来,但她还是强忍着怒火,面上却依旧强装笑颜,她深知欲速则不达,只能耐着性子,与秦臻闲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诸如近日的天气、宫中新进的珍玩,话语间还不时夹带着些许妩媚的浅笑与撩人的眼神,试图再次勾起秦臻的兴致。
然而,无论她怎样施展自己的魅惑手段,或有意无意地凑近,让那淡雅的香气萦绕在秦臻身侧,或用那婉转柔媚的声音轻言细语,秦臻都仿若一块顽石,不为所动,眼神始终清澈而疏离。
赵姬心中的挫败感愈发强烈,却又无计可施。
最终,在这漫长而煎熬的周旋后,她不得不强压下满心不甘,挥了挥手,让秦臻先行退下。
看着秦臻渐行渐远的背影,赵姬心中充满了不甘。
不过,赵姬并没有因此而气馁,她迅速调整好心态,很快又将目光投向了赢傒。
她左思右想,终于想出一个借口,她决定以商议宗室事务为名,将赢傒召至甘泉宫。
当赢傒踏入内堂时,只见他气宇轩昂,一袭玄色劲装,更衬出他宗室子弟的不凡气度。
赵姬屏退了左右侍从,一时间,偌大的内堂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赵姬款步走到赢傒面前,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拒绝的意味:“大伯,如今朝堂局势错综复杂,咱们宗室之人更应齐心协力、相互扶持才是。”
说话间,她伸出手,作势要去拉赢傒的衣袖,眼中满是期待与试探。
赵姬故技重施,眉眼含春,举手投足间,满是撩拨之意。
赢傒见状,心中暗叫不好,他深知赵姬此举意图,不敢有丝毫懈怠,连忙身形一闪,向后退了一步,慌乱中险些撞翻身后案几上的酒盏。
赵姬岂会轻易罢休,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继续向前迈了一小步,不着痕迹地再次拉近了与赢傒之间的距离。
此刻,狭小的空间内,两人气息相闻,气氛愈发暧昧。
赵姬嘴角微扬,似笑非笑的看着赢傒,柔声说道:“大伯,这是怎么了?见到哀家,如此惊慌失措,可是心中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说罢,她微微侧身,故意让自己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丝质长袍滑落些许,露出细腻的肩头,而后缓缓靠近赢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