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儿出征前与沈璃约在茶楼告别。

“深入他国境内还是小心为上，不要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即便看到了边关的惨状。”沈璃提前为她预防。

林婉儿眸色冷硬：“放心，我不会中计的，我一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沈璃还是不放心的嘱咐了一番，并且道：“我正在找机会，看如何赶往前线，你若有急事便送信给我。”

“你们小夫妻甜甜蜜蜜，就不要沾战场上的煞气了，有事我会找你的。”林婉儿看向她的时候眼中褪去了冷厉，多了几分调侃。

“知道你羡慕，但也不必羡慕太久，此次若是你们二人立了战功回来，大可请求陛下赐婚，为这婚事镀上一层金。”沈璃也笑道。

“如今还哪里顾得上儿女情长，便是将我这条命留在草原上，我也要报了这个仇。”林婉儿提到战事又有些义愤。

屠杀这种事简直禽兽不如。

沈璃见她的状态，前日在殿中那一闪而过的灵光再次在脑中浮现，而且清晰了很多。

“屠杀对于戎狄不会有任何好处，那他们为什么要做？”沈璃看着林婉儿：“从你的态度上我看到了答案。”

“你的意思是……”林婉儿顺势道：“他们的目的便是激怒我们？”

“很有可能。”沈璃眯眼：“若是如此，草原中很可能会有埋伏，只等着气势汹汹被冲昏头脑的大昭将士。”

林婉儿微微吸了一口凉气，想了半晌才道：“我会警惕的。”

看她那凝重的神色，是真的记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