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宫玦不一样,他性子虽然跳脱,可他自小是宫晨带大的,宫晨的教导向来严厉,所以宫玦在大事处理上向来沉稳周到,有着宫晨一半的影子。
宫玦抿着唇,“金家主,你受人陷害这事我们会替你传达,这件事牵连重大,我们需要向上级通报,并不能直接面见上席,如果立案侦查受审走程序,最后开庭受理,需要半年的时间。”
金江眠轻挑着眉,“没关系,这就够了。”
他就是要让这两个小伙子从底层开始,层层上报,再进入军事法庭,让人接受审判;连成西马上就要功成身退了,这最后几年,自然最爱惜他的羽毛。
他要联邦军部每一层级的人都知道,他要让连成西最爱护的荣耀一点点的摧毁瓦解,精神折磨远比性命伤害更煎熬。
金江眠闭上眼,深吸了口气,眼里的那几分戾气瞬间划去,重新睁眼,笑着说,“作为交换,我告诉你们想知道的。”
宫玦眼睛一亮,“你真愿意告诉我们?”
“呵,我说话向来不会食言;你不是说我是富洪楼的老板娘吗?”
宫玦干笑了一声,“那个,我只是开玩笑的。”
金江眠轻笑道,“你说对了,我现在的确是。”
“我夫人现在的确是富洪楼的现任老板,但是她说这楼真正的主人并不是她,她只是代管而已;那个主人叫丝鸢,最近两个月他跟我夫人联系,他在乐安...”
.......
上午十点,政府院。
严寒如平常一般,端正的坐在办公桌前处理公务,钟烨急冲冲的冲进办公室的大门,他见着男人还在批阅档案文件,快步上前,脸上满是喜悦。
“上席,有消息了,丝鸢有消息了!”
严寒身躯一震,在公文上的纸被钢笔划破了一大口子,慌乱的起身,“他在哪?”
钟烨此刻得知消息,眼眶都红了,“在..在...他在乐安,他竟然在乐安。”
“严先生,丝鸢就在王金虎的夜宴城上班,已经好些年了,他现在是酒吧的台柱子;这些日子,富洪的人总会快递寄一些时政杂志过去,就寄到...”
钟烨说得格外激动,结果面前这人竟然还给呆住了,气得以下犯上,拍了他一把,“ 哎呀,你这块木头,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找他!”
“你不去,我可去了。”
说着,钟烨就转身往门口。
男人急忙拉住人,吩咐道,“ 你通知秘书长,这个月我所有的外出考察全都推迟到下个月,能处理的他先批阅,要是不能解决的再给我打电话。”
话落,他就冲出了办公室大门,门口的这些护卫都傻眼了。
钟烨笑着走出来,对着那早就瞬移到远处的身影喊道,“ 去那么久,可别忘拿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