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激动了，以至于没有听到瑞说了再次。

她是有过这样的想法，可是现在她完全不敢了，瑞——这个林家的掌控者，现在更像是一个恶魔，一个死神……即将收割她的性命！

她感觉自己说错一句话，就会万劫不复！

“我永远不会相信你。”因为错信，付出的代价无法承受。

“你害死了她，所以你的下场要凄惨无比。”

“我没有！”女人尖锐地尖叫起来，她的精神已经不太稳定，但是她依旧有着顽强的求生意志，“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害死他！”

“你可以不了解我说的话，我给过你机会，但是你做的事情，和以前毫无分别。还有你的眼神……和以前一样死不悔改……”

“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林娅之似乎因为瑞的话清醒了一些，“你心里有毛病，你应该去看医生，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啊。”

疯了么

是的，当他远远地看到那一幕，他已经疯了。

远远地看到她淹没在炮火里，他心里的痛和绝望无法言喻。

是他派了阿农去接他，是他安排了她的落脚点，是林娅之收买的林家人将消息传递了出去，造成了基地被炮火袭击。

他得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看到的是她在烈火中的彷徨和绝望，是阿农为她挡枪的惨烈和笑意，那一刻，他心如刀割。

她也看到自己了吧，他看得到她微微张口，似乎想问什么，似乎想对她说什么，只是最终都化作了那漫天的烈焰和鲜血。

那一刻，林裕瑞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