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女嘴唇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感觉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嘉卉被自己推出去时那绝望的眼神，还有她临死前发出的惨叫。每一个画面都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击着她的内心。

梦妖在一旁看着妹女的反应，心中也不禁泛起一丝疑惑。她小心翼翼地靠近妹女，轻声问道：“小姐，你这是……想起什么了吗？”

“大哥！嘉卉呢！嘉卉去哪了！”妹女顾不得那么多了，也可能是刚才大哥对她的关心已经让她不自觉依赖，她紧紧抓着重昭的衣袖，面若癫狂。

也幸好这会是重昭，要是陌离，他根本不知道这府中究竟有些什么人。

“妹妹，你冷静，嘉卉，嘉卉是叶夕雾身边的侍女。”重昭刚才看见了，嘉卉是被妹妹推出去的，随着嘉卉的死妹妹也丢掉了自己最后一丝心软，他知道妹妹不对，可是，可能人心就是偏的，他竟然觉得，妹妹更惨一点。

重昭抿了抿嘴。

“为什么！为什么她也选了叶夕雾！”妹女先是激动不已，转瞬，她似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喃喃自语道：“是了，她是神女，嘉卉跟着她才是对的……”

随着这声低语，妹女原本如汹涌波涛般激动的情绪，渐渐趋于平静。只是，那平静的面容下，藏着难以言说的苦涩。她眼眶中泪光闪烁，嘴角却缓缓牵起一抹带着泪的笑，那笑容里，满是无奈与释怀交织的复杂情愫，宛如夜空中破碎的星辰，凄美而又悲凉。

这副模样狠狠地惊艳到了梦妖。

‘小姐，好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