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渐渐变得焦急，那原本镇定的光彩一点点慌乱开来，说话的气息也在迅速流逝。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无法形成一句话，最后嘴里只能断断续续说出一个“娘！疼！”

直到一个字也说不出，直到眼神彻底平静，直到张无讳走上前，面色沉重地摇了摇头：“没救了……”

那几个侍女顿时哭得撕心裂肺，那悲恸的哭声仿佛能穿透云霄，震碎人心，所有人都难免受到感染。

而那一棍一剑的主人在这一刻终于开怀大笑，那笑声在空旷的场地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和狰狞。他们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面容上全是扭曲的神情。

随即，在大家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反应过来时，只见那一棍一剑的主人脸上的笑容骤然凝固，他们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武器，朝着自己的身体狠狠捅去。

张无讳眼疾手快，连忙上前救治。只听那老妇气息微弱地说：“张少侠，不用了，我们活着也活不长。不止古墓派，丐帮甚至这个江湖也容不下我们。我们人微言轻，还杀了这么个大人物，早晚会死在不知哪位人士手里，我们能为儿子报仇，已经没有遗憾了。就让我们去陪儿子吧，他从小就怕黑，我们已经让他等太久了……”老妇的声音越来越低，直至完全消失，她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气息直至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