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灭在一旁冷汗涔涔，目光在陌离和姒婴之间来回扫视，随时准备扑上去护人。

\"大哥，\"叶冰裳转头看向陌离，眼中带着狡黠的光，\"姒婴就这脾气，你不觉得......\"她故意顿了顿，\"和你挺像的？\"

陌离：\"......\"

自从上次般若浮生归来，他这个妹妹是越发无法无天了，说话的神态、挑眉的弧度，甚至此刻眼中闪烁的狡黠，都像极了当年那个敢拽着他袖子让他讲故事的叶冰裳。

他撇了撇嘴，别过脸去。

叶冰裳趁机拽了拽姒婴的袖子：\"叫大哥。\"见少女一脸不服，又压低声音道，\"如果没有兄长，咱们姐妹二人就天各一方了。\"

姒婴瞳孔骤缩。

\"大哥！\"她郑重地行了个礼。

惊灭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这丫头居然会低头？！

陌离斜睨她一眼，突然屈指弹出一道光芒。姒婴下意识要躲，却被叶冰裳按住肩膀。光芒没入眉心，化作一道玄奥的纹印。

\"见面礼。\"陌离道。

姒婴摸着额间微热的纹印，突然发现她竟然也成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