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在一旁想了想,后道:“可是卖豆腐起家的那个吴大户家?”
宁以卿问道:“小白姑娘认识?”
白棠摇头说道:“昨天听人说起过,据描述这吴家人都是大善人,修路施粥、设学堂诸如此类。”
金峻对宁以卿作揖,道:“如小妹所言,劳宁公子了。”
“知府大人严重了,我等这就去。”
宁以卿抬起金峻的手,收拾了草药,想来不放心表妹,命其中两名随从留下。
白棠也闲不下,又不敢面对自家小姐,便跟着众人去了吴家,路上帮忙提着药箱,今日天热挽了稚头,模样倒像极了小药童。
……
到吴家时,白棠被晒得出薄汗,她抹了抹额间,抬头见四周。
只见两旁摆满花圈,纸钱到处飞,左侧还打了个戏台子咿咿呀呀唱丧曲。而在正中堂内赫然停放着棺材,堂外披麻戴孝的一大帮人抹眼泪“呜呜呜”哭个不停。
且慢,那是什么?
她视线一停,揉了揉眼,再看还是有一股淡淡的阴寒黑气在弥漫。
丧事、黑气,放在一处心中泛诡异,白棠不禁往后退了一步,险些撞到宁以泽。
宁以泽撑开折扇,低声道了一句:“啧,刚死人啊。”
也难怪,出行之人。这种地方谁乍一到难免都会觉着晦气。
“宁以泽。”宁以卿睨了眼自家弟弟,沉声提醒。
“金大人。”
吴老爷见来人,通红着眼,起身揩了把眼泪上前朝一拜,后问道:“这几位是……”
金峻道:“这是我小妹、这二位公子姓宁,是特为令郎请来的大夫,兴许这病宁公子治得好。”
“当真!”
吴老爷先是眼睛一亮,但又重重一叹,“劳烦宁公子了。”
宁以泽眼底异样转瞬即逝,狐狸眼一眯,也叹道:“这般无力,看来吴老爷是真心灰意冷了啊。”
吴老爷稍愣,愁容满面道:“是啊……”
啧啧啧,又杠了!
白棠秀眉微蹙,方才还觉得这吴家怪,但宁以泽这话一出口,愣是叫她心里膈应。
她瘪嘴,不想再看宁以泽。她视线扫向中堂,忽见角落缩着一个青年,看行举不像个正常人,分明是个成人手里却还攥着个小木偶。
他紧紧看着谈话中吴老爷、宁以卿、金峻几人,后似是察觉到白棠的目光,瞄了她一眼后,将头缩了回去。
吴老爷顺着白棠所看,无奈道:“那是我兄弟,脑子不太好,平日怕生。”
白棠点头明了,想必这就是旁人口中那哑巴义子了。
宁以卿道:“不知小公子在何处?”
“在屋里呢。”吴老爷愁着脸,吩咐家仆领着几人去后院。
白棠一路走,打量着周遭的人与景,她每到一地便会如此,长期以来早成了习惯。
她抬眼看向宁以泽几人,宁以泽“嗯?”了一声,回头朝她露出高深莫测的一笑。
缩了缩头,白棠表情微僵,甚是嫌弃这事儿精的表少爷。正当她无意扭头,可又见那傻哑巴了,这猛然一看,吓得她一个机灵。
那厮躲在柱后探头探脑,眼还死死盯着他们。
真是个怪人。
白棠摇头,索性不再张望,默默跟在几人后头。待到了一处房门前,那家仆才道:“几位,少爷房间到了。”
说罢,便退身离开,想来是去前堂招待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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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叉腰:哼!不爱我了,我要改嫁!对了,昨晚我究竟去了哪里?为什么不记得了_(:3」∠)_
兑昌君举手:我把记忆洗了。
宁以泽望着楼上:这是什么品种的水草,怎么成精了
啦?
兑昌君:???你哪位?
宁以卿捂脸:糟了,我心动了_(:3」∠)_
(突然变成情敌)
秋颜宁微笑脸:表哥你还是早点去世吧。
目前小队:
奶妈:宁以卿
视角观察:白棠
嘴遁输出:宁以泽
战力:秋颜宁【下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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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突然想起和姬友聊天,我问:如果表哥和白棠、兑昌君和宁以泽,这两队邪教cp叫什么?
姬友面无表情说:早死组、沙雕组
我:???
姬友:你看这两个人都死得早,没活过三十岁,所以这俩是不可能的。还有兑昌君和宁二这两个……沙雕还要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