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经过张国庆讲述的两人的历险故事加上刚才自己展现出来的武力值和折磨人的手段,弗拉基米尔现在一下子变成了张国庆的死忠了。
笑完了一会儿以后,火车缓缓的停到了一个小站,由于天气太热,张国庆直接从车窗里边跳了出去在站台上溜达,当天看到火车头在加水加煤的时候,来到车头跟货车司机抽了一根烟以后得知了火车要在这里停三个小时。
跟司机打了声招呼以后,张国庆就出了火车站,这是一个小镇子,镇子虽小,但是五脏俱全,张国庆先是找了一个药店,买了一些恢复身体的药材,掏钱让药店帮着煎药以后,又来到了当地的国营饭店。
当他掏出全国粮票的时候,女服务员的脸上的褶子都笑开花了,没有一点儿阻力的张国庆点了六个菜,三合面馒头点了四十个。
在等菜的过程中女服务员操着一口西北口音的话跟张国庆聊了起来,当他得知张国庆是从京城来的以后很是激动,问了很多关于京城的问题。
一向与人为善的张国庆则是对于女服务员的问题有问必答,当然普通老百姓关心的也就是那几样,天安门那边怎么样,故宫怎么样,京城的生活好不好,等等问题张国庆都一一解答了。
当然女服务员最感兴趣的是京城话的儿化音,作为一个地道的老京城人,张国庆跟普通的大院子地是有区别的,毕竟大院里的人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外地人,他们从小学习的都是正经的普通话。
这也是过几年区分老兵儿和顽主的区别之一,老兵儿们都是穿着各个时期的旧军装,夸着军挎,骑着自行车条件好点儿的能穿上家长的将校呢大衣带上水獭的帽子,动手的时候习惯群殴,不那么讲究。
顽主们由于出身普通人家,虽然也能从大院子弟那里抢来将校呢大衣和水獭的帽子,但是大部分人都穿着普通,自行车也不多,但是他们都是地道的老京城人说话办事儿都比较讲究。
当然张国庆习惯称呼顽主们胡同串子,毕竟这是京城的老话儿,这也算是区分京城人和外地人的方法之一了。
张国庆跟女服务员聊了半天,等饭菜都准备好以后,张国庆用从兜里抓的一把大白兔雇佣了女服务员帮着他一起把饭菜送到火车上了。
当弗拉基米尔看到张国庆带回来的热乎乎的饭菜的时候,眼睛都快冒绿光了,虽然他们俩带的吃喝的东西不少,但是谁不喜欢热气腾腾的饭菜呢,
“国庆你小子可以啊,还能弄到这么好的饭菜呢,我记得情报里边记载着你们这边吃肉可是挺费劲的。”
弗拉基米尔拿起筷子不客气的夹了口肉菜,边吃边调侃道,张国庆拿筷子打了一下弗拉基米尔右手的食指笑骂道。
“滚蛋吧你,吃都堵不住你的嘴,我告诉你弗拉基米尔,在这个世界上有钱能解决百分之九十九的事情,剩下解决不了的百分之一的事情是因为你的钱不够,我们国家自古就有有钱能使鬼推磨的说法,你想想,有钱了你连鬼都能雇佣,更何况是人呢。”
听到张国庆的话,弗拉基米尔一边捂着被打的食指,一边猛地点头,虽然生长在社会主义国家,但是弗拉基米尔的见识可非常人能比的。
他对资本主义国家了解的也很透彻,所以对于张国庆的话他也是很认同的,张国庆说完以后就拿起筷子大吃大喝起来了。
两人边吃边喝时不时的在聊几句,很快就吃饱喝足了,张国庆留下弗拉基米尔让他收拾残局,自己再一次的 跳出了火车车窗,消失在了车站里。
过了没多久当他端着一碗熬好的草药回到车厢里的时候,弗拉基米尔的眼眶都湿润了,张国庆没搭理他让他喝完药休息,从兜里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放到药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