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错了,不过有那么一点点接近;我是个神职人员,是个牧师。”
“牧师?牧师和人辩论的时候不应该引用《圣经》里的经典吗?怎么还会说以赛亚.柏林的东西?
算了,我没心思和你争辩这个,那我做个假设:如果有一个人趁你不在的时候偷了你常看的经书,然后把里面的书页撕下来在上厕所时当卫生纸用了,你发现后与他理论,结果被他叫来四个帮手打了一顿,你会怎么想?”
男人一愣,随后很快代入到了这个假设当中,义愤道:
“主是不会宽恕这种行为的!”
“好,既然不会宽恕那就得惩罚对吧?”
“当然!”
“那我做的事就是这个,现在觉着合理了吗?”
“你是说他们用这种方法破坏了对你很重要的书籍?”
“差不多,但不是我的是我朋友的,东西也不是书而是笔记。”
“哦,那性质是一样的,这么说的话你做的好像没什么错。”
项骜应了一声,并道:
“你应该庆幸,你没有说诸如‘你打我右脸我给你左脸’之类的话。”
“为什么?”
“因为你如果这么说了,我会现在就把你两边的脸都打开花,好帮你‘证道’。”
“你好,我叫‘艾洛蒂’,在巴黎上大学,放假来奶奶家住几天,正好遇到了你。”
法国女孩见两人的交流告一段落了,便过来做了自我介绍,
这边也礼貌回应,只是那蹩脚的法语逗得艾洛蒂忍俊不禁好几次,并说:
“未来我可以教你法语,给你当私人教师,怎么样?”
“如果我有时间出来学的话,那会考虑的。”项骜道。
余杭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另一边过来了,用中文说:
“还考虑啥啊骜哥,你看看这个妹子,长得简直了,中午我还没发现这么漂亮呢,这会儿借着火光仔细看看,卧槽居然有点莫妮卡.贝鲁奇的味道,那可是整个欧洲两代男人的女神啊!
我估计她在学校里绝对追求者成群结队,能围埃菲尔铁塔绕两圈也不夸张,你可不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不然得急死我了。”
“是挺漂亮,但我现在真没这个心思。”
“啧,话不能这么说,都说走出一段情伤最好的方法就是开启一段新的感情,你目前的情况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才给你派来个天使,不抓住的话岂不是暴殄天物了?而且来都来了,不得入乡随俗啊?”
艾洛蒂还是在两人说完后插了一句嘴,但余杭没听懂什么意思,就问:
“妹子说什么了?”
“说如果当初不选修英语而选修中文就好了。”
后者闻言再看项骜不为所动的表情,又是一阵痛心疾首,不过这次不等他还想说点什么,正上方一阵巨响,接着四周内壁似是遭到了强烈的震动,不断有碎石掉下来,并且石块的数量、体积都在不断增加,这片在水池中探出来的陆地无法幸免,如果不躲被砸死是迟早的事。
他起身抓起发光花喊道:
“快跑!跟我来!”
一边喊着,一边高高举起左手,而荧光再次成为指引方向的重要工具,让围坐在火堆周围的游客纷纷连滚带爬站起来紧跟上去。
而项骜不是瞎跑的,他是通过风向中最大那股的来源辨别出这里面肯定有通向别处的路,煤矿也在这条道的旁边,顺着矿脉一直往里走,会进入一个类似山洞的空间,至于通向哪里这肯定是不清楚的,危险性也完全是未知的,不过眼下避免被碎石拍死在
十来个人总算靠着发现得早,腿脚都还算灵便,好歹落了个全须全尾,没有掉队的,当初上岸了几个现在还是几个。
他点了点看到知道都来了,心里也松了口气,然后说:
“看起来咱们要被迫来一次洞穴探险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我怎么感觉不像是个天然形成的呢?”余杭道。
“有点像废弃的煤矿,但从挖掘情况上看,尚在开采那会儿距今应该是很久远的事情了,没有什么机械化设备参与,痕迹也都比较陈旧。
不过有一点我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