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平元年九月二十日,秦皇宫的朝堂上,气氛凝重。
嬴安端坐在龙椅上,身着龙袍,头戴冕旒。他的脸色铁青,双目圆睁,怒火在眼中熊熊燃烧。
“朕近日收到消息,乌桓人又叛乱了,还为祸通辽和甘旗卡两地!”嬴安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大殿内炸响。“这些蛮夷,屡次叛乱,实在是欺人太甚!”
群臣们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他们知道,秦皇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朕要在通辽行灭绝令,所有生灵,全部杀光!”嬴安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声音中透着无尽的杀意。“之后迁徙关陇秦人,填充乌桓旧地。”
群臣们闻言,心中一惊,但却没有一人敢出言劝阻。他们对乌桓人的所作所为也早已忍无可忍,如今秦皇下了这样的命令,他们虽然觉得有些残忍,但也觉得大快人心。
“同时,传朕旨意,大秦境内的乌桓人,三代之内皆为奴隶!”嬴安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重锤一般,砸在群臣们的心上。
“陛下,此举是否过于严苛?”中书尚书江革上前一步,躬身行礼,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严苛?”嬴安冷笑一声,“朕已经受够了这些乌桓蛮夷!他们屡次叛乱,给我大秦带来了无尽的灾难。不如此行事,我大秦不足以震慑他们!即便因为导致东北糜烂,也阻止不了朕的决心!”
嬴安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扫过群臣们的脸庞。“既然乌桓人想叛乱,那朕就让他们叛乱个够。叛乱一千,朕杀他一千!叛乱一万,朕杀他一万!叛乱十万,朕杀他十万!就算叛乱一百万,朕也杀他一百万!敢于叛乱抗秦者,唯有杀!”
群臣们默然无语,他们知道,秦皇这次是铁了心要对乌桓人动手了……
泰平元年九月二十八日,萧瑟的秋风席卷着乌桓故地,枯黄的树叶漫天飞舞,仿佛在预示着一场腥风血雨的到来。
在这片曾经属于乌桓人的土地上,秦皇的旨意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乌桓人感到无比的愤怒和不甘。
他们身着兽皮,手持简陋的武器,聚集在一起,脸上写满了不满和怨恨。
“我们乌桓人叛乱多次又怎样?这里是我们乌桓人的土地!秦人霸占了我们的家园,现在还要把我们三代都贬为奴隶,这简直是欺人太甚!”一个身材魁梧的乌桓首领站在高地上,大声怒吼着。
他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乌桓人纷纷响应,群情激奋。
“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要反抗!”
“杀了秦人,反抗暴秦!夺回我们乌桓人的土地!”
很快,克什克腾、赤峰、通辽、甘旗卡、望平五地的乌桓人全体叛乱,他们高举着“反抗暴秦”的旗帜,呐喊着口号,四出叛乱。这次叛乱的乌桓人足有二十万之多……
太武军在沈师铎的率领下,早已严阵以待。
沈师铎身着一身黑色的甲胄,头盔上的红缨在风中飘动着。他目光如炬,注视着前方乌桓人的动向。
“传我将令,按照灭绝令,以杀止杀!”沈师铎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太武军的将士们闻言,纷纷拔出腰间的长剑,呐喊起来。“为大秦而战!为秦皇而战!”他们向着乌桓人冲去。
战场上,喊杀声震天,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乌桓人虽然人数众多,但他们的武器和装备远远比不上太武军。在太武军的猛烈攻击下,乌桓人的阵型很快就被冲散了。
沈师铎身先士卒,手持长枪,在敌群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他每一次挥砍,都能带走一个乌桓人的性命。
在沈师铎的带领下,太武军的将士们士气大振,越战越勇。
乌桓人在太武军的攻击下,死伤惨重。他们开始节节败退,最后溃散……
泰平元年十月三日,乌桓故地上空阴云密布,寒风凛冽,仿佛在为乌桓人的悲惨命运而哀鸣。
在灭绝令的威慑以及太武军的强大攻势下,乌桓人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纷纷向东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