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一下表示赞同,“我的身体仿我妈,太弱,就我尿频这条,中医说先天肾气不足,西医说是膀胱炎。从小到大中药西药吃了不少,吃药的时候管用,停药就不行了。吃了几年我也吃烦了,后来打死也不吃了。刚开始老妈劝我继续服用不要前功尽弃,后来也没那耐心了。不过老爸说了我这病是先天的基本治不好,年轻还好,等年纪大了夜尿更频。”
“那你还不赶紧吃药?”锦城加重了力道,手掌伸到胸前来回搓捏。
我重重叹口气,哭丧着脸怨嗔道,“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吃了几年吃的胃都吃伤了,吃什么都恶心,现在也是,你看我挑食都挑成啥样了。”我伸手往他脸上抹了一把泡沫。
他也不恼,任由我胡闹,貌似点了点头,“除了尿频你还有什么症状?”
“怕冷,总感觉骨子里流动着一股寒流,赶也赶不走,在身体里来回窜动。”我歪着头想了想回答道。
“这估计跟尿频是一个道理。”锦城自言自语道。
“是的,小便轻长,夜尿频繁,怕冷体虚无力,老爸说这都是肾气不足的表现。”
“那就听你爸的,继续吃药吧。”锦城掷地有声的说道。
“你饶了我,这比杀了我都难受。”我对他做求饶状。
锦城看了我半晌,无奈的笑了笑继续给我洗澡了。
“温语啊,在你面前我真的无能为力啊。”他凑到我耳边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对我说了这句话。
这话从我耳朵灌入全身,我的身体像是通了高压电伏一样瞬间软弱无力。锦城一把扶住我,急切的问我怎么了。
“锦城,我也无能为力啊。”我用宠溺无比、无奈无比的嗓音对他说出这句话,然后冲他眨眨眼,直接扑倒在他身上。
洗完澡我坚持不让他抱自己走了出去,开窗透风后,屋里的靡靡之气已经散去了不少。但床单却遭了秧,皱皱巴巴就算了,整张床单像被淫雨打湿了一样濡湿濡湿的。我哀怨的看着它,它也用同样的眼神回应我。我思忖,躺在这上面跟穿着湿衣服睡觉差不多,搞不好还要得湿疹。想换床单但又没有多余的,正纠结时锦城穿着睡衣出来了。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到床单时愣了一下,然后又情不自禁笑了起来。他拿来吹风机将我睡的位置从上往下吹了一遍,直吹的床单热乎乎的才让我躺下。
我是真的累了,刚一沾床就进入梦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