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我们公司第一帅哥是最左边那位花帅哥,唉,花帅哥,说句话啊。”
园长早就注意道了花锦城,在与李处长聊天的过程里余光就不断的瞄着他。只是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不敢搭话。
锦城听了李处长的话没有什么反应还是□□裸的看着我。
李处长被锦城漠视后脸上挂不住撇嘴后又冲园长咧嘴一笑,“我的手下比较内向,别介意,段园长听你口音不像A市人,你家在哪?”
园长也自动忽略被花锦城漠视的尴尬,继续热情的与李处长攀谈起来,不过她对自己的问题避而不谈,问的最多的还是我之前的事情。
“李处长,温语干的好好的为什么离职啊?”她终于问出这个问题了。
“这个......”李处长看看我又看看毛主任一脸为难的样子,他龇龇牙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你问毛伟吧。”
说完快速将头扭向一边看向窗外,接到皮球的毛伟一脸的惊慌失措结巴半天才说,“我不是太清楚,你问花锦城吧。”
锦城接到球后握在手中不言不语过了一会儿他说,“你们饿不饿?我去买泡面。”说完就走了。
再回来时他的手里端着两碗泡面,放在园长和李处长面前后又走了,再回来时手里又端着两碗泡面,放在我和毛主任面前就坐下了。
我们四人面面相觑,李处长问了一句,你怎么不吃?他摇摇头说我不饿。然后伸手抽出我手里的埋头看了起来。
我们四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心照不宣的吃了起来。我们吃完锦城自觉的将垃圾收走,这我哪愿意,我将四个泡面碗摞起来快速端起离开了。
再回来时李处长还在跟园长嬉皮笑脸,也对,园长虽然已经30岁了但风韵犹存,勉强算个美女。之前的公司大都是中年妇女,年轻的也都是歪瓜裂枣,就连李处长的老婆长得也是相当凑合。而且他又是公认的妻管严,现在好容易逮到一个勉强美女,又是省城的,打情骂俏没有后顾之忧,不抓住机会迎接挑战简直不是他的作风。
“李处长,温语到底是为什么离职啊?”园长还是紧追不舍。
“你问温语啊。”李处长一脸□□的回答。
“他肯定不会说的,他的嘴比鸭嘴都硬,撬都撬不开。”园长笑着不满的看了我一眼。
我讪笑一下没有说话。
之后园长以交换号码为由让李处长说出我离职的原因,我真没想到园长对我的前尘往事这么感兴趣。李处长迫于无奈几度纠结后绘声绘色的将我离职的前因后果讲了出来。
我和锦城、毛主任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滔滔不绝的说着我的“风流韵事”,他一脸戏谑的讲着,我无比羞愤的听着。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温语长得帅,女孩子们都喜欢,他那天误入女澡堂,被女同志们群起而攻之,将他赶了出来。后来他就走了。”李处长还装模作样的耸耸肩看起来很惋惜的样子。
“其实我找过领导,我说温语是冤枉的,他可能看错字了,领导也没打算开除他,只是温语可能觉得不好意思就主动离职了。段园长,这事我是负主要责任的,温语走后我一直设法联系他想让他再回来,可他把我们所有人都拉黑了,就连跟他交情最好的花锦城也没找到他。”
“其实温语这人吧,我之前也说出他,那些女孩子都是有家有口的没事少跟她们说话,他偏不听结果惹事了吧。”我冷眼看着李处长堪比梁朝伟的演技,又看看园长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还是决定让他闭嘴。
“闭嘴!”
不是我说的,声源来自我前方,是从锦城嘴里出来的。
他冷冷的看着李处长,脸上久违的表情让我想起四个字,不寒而栗。
李处长被他阴冷的表情吓了一跳,但随即反应过来眯着眼睛一脸不善的问道,“你说什么?”
“我让你闭嘴。”锦城冰冷的重复一遍。
“你丫再说一遍!”李处长估计还没见过如此嚣张跋扈以下犯上的手下。
“我让你闭嘴。”锦城又冰冷的重复了一遍。
李处长看了一眼段园长,段园长也略带不满的审视着锦城。李处长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站起来要打锦城,锦城已经快一步躲过他的一铁砂掌,又迅速伸手拦住他扫过毛主任。
李处长一掌落空后一张脸涨成猪肝,他直接越过毛主任去打锦城。锦城也不甘示弱伸手反击,旁边的群众纷纷躲在一边伸着脖子观看。我赶紧去拦锦城,锦城却一把拉住我的手跑了。
那一瞬间我的身体像通了高压电流一样又惊又喜,我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穿越层层人墙一路上激动不已。从没有一段路程让我如此兴奋,从没有一段路程让我如此向往,从没有一段路程让我如此雀跃。
我不在乎要去哪里,也不在乎前方的道路,更不在乎之后会有怎样的灾难,我只在乎前面紧攥着我的手的那个俊郎的人儿。
我无视身边连连的咒骂和身体擦撞带来的疼痛只是低头往前狂奔,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处在卫生间里了。
四目相对,相顾无言,但无泪千行。
靠近了才发现他比之前冷冽多了,眉梢眼角的呆滞和傻气已经被凄清味道的质地取代了。我伸手抚摸他的脸,却被他抓住含在嘴里,他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手指,我几乎战栗不稳,他双眼通红的看着我。下一秒他一把抱过我,力气大的惊人,接着他不断的在我耳边脖颈脑后摩挲我的头发,用力吮吸我的味道。我被他出乎意料的反应骇得说不出话只能发疯似的回应。
巨大的欢喜充斥着我的大脑,我快被一阵阵的战栗激晕了。锦城双手想要勒断我似的紧搂着我,我无力的倒在他身上任由他索取。他摩挲后开始循序渐进的攻城略地,将一个个密吻烙在我脖颈上。我在迷乱中用尽全力将他的头扳正,颤颤巍巍的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他双手捂着我的脸,嘴唇贴近我的嘴唇,用只有我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温语,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