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天气恶劣,但我的心情却很不错,经过昨天的事情我已经彻底明白了锦城的心情。他不讨厌我,应该有点喜欢我,但他知道我俩这不叫事儿。他不想毁了我。中间我问过他他说就是这个意思,他说自己就是《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里的松子。只是他活得不如松子,人家可以抓住爱不松手,他却懦弱的不敢开门。
他也没有松子的抗压能力强,松子的自我修复功能就像壁虎的尾巴一样。他不行,他得躲起来慢慢修复,直到修复好或修不好。
我劝他不要想太多,人往前走跟抹黑差不多,谁也不知道会在哪里跌倒会在哪里受伤。有人跌倒了还能爬起来,有人倒霉就爬不起来了。但不管怎样,两人结伴而行,总好过一人禹禹独行。
我不知道怎样开导他只好说了一些大众意义上的鸡汤,他听后也没发表意见只是轻轻点点头。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不爱顶嘴,不爱对别人的言行举止指指点点品头论足。但对我来说,我希望他能敞开胸怀多说几句。哪怕劈头盖脸训斥几句都行。他说三岁学说话,一生学闭嘴,出口易伤人,还是少言为妙。
我虽然觉得他言之有理,但我还是希望他对我跟别人不一样。不管之后会怎样,至少此时此刻他就在我身边,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我已经被打击的不敢有非分之想了,不管我多不甘心,但这事也不能拿刀架在脖子上逼人家同意。
我们到了A大,我将电车停在树下,跟锦城一起站在宿舍楼下等她。从昨天到现在已经打过无数电话和短信了,但都石沉大海杳无音信。没办法只好在这里等她了,期间锦城又去了一趟图馆、班级、餐厅等地方还是没有她的人影。现在几乎可以估计花朵昨晚夜不归宿了。
如果她今早回宿舍的话我们还能等到她,如果她不回来那就没办法了。不过我有预感她应该会回来的,因为天气恶劣,就算今天有约,也没地儿可去了。
中间我几次把锦城赶到超市里坐着,可他坐了一会儿又跑出来了。
等到十点多时总算看到花朵姗姗来迟的靓影了。
看到她的穿着我们下巴都惊掉了,她上身穿着一件红色秋款风衣,里面是一件薄薄的白毛衣,下身穿着紧身黑色皮裤,秀出纤细的筷子腿,脚上是一双秋款黑色皮质英伦鞋。跟上次在医院见到的文艺女青年大相径庭。这身装扮虽然性感十足,但也太“美丽冻人”了。
她好像还没睡醒,一直打着哈欠。头发也没梳,就那么散乱的披在肩上,波浪卷随着步伐一晃一晃的。她貌似还没洗漱,脸上的妆好像是昨天的,只是一夜下来暗淡了不少。脸蛋冻得红扑扑的,但仍可见清丽的容颜。走到我们身边时还没看清我们,如果锦城不及时叫住她她就这样擦肩而过了。
她看到锦城时愣了一下然后将头摔向对侧扣着手指一言不发。紧抿的双唇和紧蹙的秀眉暴露了她的局促。我看到了她修长白泽的脖颈处遗落的几个红月牙。
过了一会儿锦城打破了沉默,“天冷了我给你买了件衣服,你看看喜不喜欢?”说完将衣服拿给她。
她看都不看抓过来就走了。
“花朵,没事的话一起吃个饭吧,我在这里等你。”锦城赶紧叫住她。
她没有回头直接快速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