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敏一愣,笑了笑说:“邢总这样的男人,哪里是我敢想的。这么多年承蒙他照顾我们孤儿寡母的,我要是还敢有这非分之想,那也太不知道感恩了。”她叹了一口气又说,“关小姐,这大半年了邢总对你怎么样,你不清楚吗?多关心他一点儿,对他好一点儿,他会高兴的。”
关观还想问些什么,杨敏却说:“关小姐,今天跟你说得太多了,邢总要是知道了,估计明天就把我开了。你就饶了我吧。”
关观笑笑也便没再开口。回到酒店,洗了澡,看着电视等邢子获。邢子获回来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一身的烟酒气还有女人的香水味。一回来便扑倒在床上,吵着要水喝。关观赶快去兑了一杯温水送到他嘴边,邢子获就着她的手一饮而尽,然后一头倒在床上。她放下水杯,伸手去解他的领带,却被他一把抓住,扯到怀里,嘴里说着:“观儿,别走,陪着我,一辈子。”
一辈子!关观怀疑自己听错了,再看邢子获,已经睡着了。她轻轻的拿开他的手臂,帮他解下了领带,又松了松衬衫的领口和袖口,脱下鞋袜和裤子。去洗手间拧了一块热毛巾,轻轻的给他擦了擦脸,又擦了擦手。邢子获似乎很喜欢这种抚触,舒服的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又睡了。关观想了想,又去重新拧了一遍毛巾,给他擦了擦脚。她从来没有这样服侍过一个男人,她一边给邢子获擦脚一边想,以前他喝多酒从来不回别墅,那么是谁在照顾他?是在他身上留下香水味的女人吗?她发现自己真的从来没有关心过他,这个二奶做得还真糊弄事儿。
收拾完,躺在邢子获身边,计算着日子。距离离开他还有不到五个月,在这有限的日子里或许真的应该多关心他一点,对他好一点,让他高兴。
第二天早晨,关观醒来的时候邢子获已经醒了,正用手撑着头看着她。
“你昨晚喝多了。”
“嗯,是喝了不少。昨晚是你帮我脱的衣服?”
“那你以为还有谁?”关观嘟着嘴说。
邢子获伸手把她搂在怀里,笑着说:“我怎么还朦胧觉得有人帮我擦了脸,手,还有脚。”
“你忙了一天了,怕你不舒服,所以给你擦擦。”
邢子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她搂紧。
“以前你喝醉的时候,都是什么人照顾你?”关观说着手指在他胸口划着。
“最近一两年很少有需要我喝这么多酒的时候,偶尔喝多了,就在外面酒店睡了,什么人照顾,记不清了。”
“是女人吧,那你没趁着喝醉和她那什么?”
邢子获噗嗤一笑说:“我都醉成那样了,想干什么也干不成了。”
关观假装生气地说:“你还真想干了呀?”
邢子获看了她一眼,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说:“想了呀!”
关观看着他一脸邪魅的笑,用手推拒着说:“大白天的,你要干什么?”
邢子获一笑咬了咬她的耳垂,吐出两个字:“干你!”
春城的早晨,酒店里一室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