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子获似乎是没有察觉关观语气的变化,依然吻着她的耳垂说:“这怎么叫下作呢,这应该叫敬业。”
关观一扭头躲开了他的吻,对上他的眼眸,讥讽地说:“对,我就是一个不敬业的二奶!那你就把我辞了吧,换个敬业的。”
邢子获的眼眸瞬间冷了下来,他冷冷地问:“你就那么想离开我?”
关观没有回答,只是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
邢子获突然冷笑一声,咬着牙说:“想都别想!”说完一把推开她。
关观也不再说话,憋着一口气,从床头柜里拿出药瓶准备吃几颗药睡觉。刚准备拧开,手里的药瓶就被邢子获一把夺了过去。
“别他妈再吃这东西了!”他把药瓶攥在手里狠狠地说。
“你给我!你还给我!”关观想从他手里抢回药瓶,却被他一下推开。
邢子获拿着药瓶走进洗手间,把药片倒进马桶里,随着抽水马桶的一声水响,整瓶药都被冲走了。回到卧室,看见关观梗着脖子愤怒地看着他。他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扔到床上,说:“给你的,对睡眠有帮助。”
关观瞟了一眼,也不去拿,只是淡淡地在嘴角噙了一抹讥讽地笑,说:“费心了,用不着。”
邢子获也不说话,坐在床上,打开那个小盒子放在关观面前,她看到里面是一串碧玺手串,五彩的珠子,颗颗晶莹通透。
“戴上给我看看。”他的语气清淡,却让人不敢违抗。
关观不由自主地拿起那串珠子,戴在手腕上。五彩的珠子在她雪白的皓腕上熠熠生辉,煞是好看。邢子获捏着她的手,语气温软了一些说:“小地方,挑不到更好的了,先凑合戴戴吧。等找到更好的再换上。”
挑不出更好的了?这是邢子获亲自去挑的?关观看着手上的珠子一时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喜欢?”见她不说话,邢子获语气有一丝不耐。
本来关观心里有一丝感动,被他这不耐烦的语气一激,便也来了脾气,她笑着说:“怎么会?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跪下来谢赏?”
邢子获被她噎得一滞,咬了咬牙,说了声:“睡觉!”便关了灯躺下了。
黑暗里,关观轻轻摸着手腕上的那串珠子,耳边是邢子获平稳的呼吸声。突然邢子获把她搂进怀里,她挣了两下,却被他搂得更紧。
“怎么,我现在还不能抱你了?”耳边响起邢子获冰冷的声音。
关观嗤笑一声回答:“行,怎么能不行?您想怎样都可以。”说完又补了一句,“老板。”
邢子获一怔,抱着她的手松开了,他转过身背对着她,没再说话。
关观的心中一阵酸疼,她和邢子获就像两只刺猬,想相互靠近,却总刺得彼此生疼。
此后的几天,邢子获每天还是会来抱一抱豆豆,和妞妞读一会儿书,只是再也没有在关观房里过夜。